與其他的舞女一同待在一個房間裏,也許是她看起來有些奇怪,有一位舞女走上前來:"你是新來的?"容貌豔美,桃粉色的衣衫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動人。
戲落點點頭,接著又是一陣搖頭。她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看到戲落這樣的反應,舞女皺了皺眉:"你這是什麼回答?"戲落不語。"喂,聽管家說你是從花樓裏來的,叫洛戈是吧,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我叫琅雪,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啊。"戲落抬起頭,朝她笑笑:"謝謝,琅雪。"也不知這女人安的是什麼心。
管家匆匆忙忙地趕來,說是她以後可以留下來。這麼說,她就可以留下來了?就因為今天這一段平平淡淡的曲子?未免太過荒唐。
但現在,沒人認出她,她無貌無才,倒也很難想象會在她身上打什麼主意。雖說冒險,但留在這丞相府,機會總歸是多一些。
夜晚--------總之,就是把她也當作舞女了。因為還有一位舞女也一同入了這丞相府,所以她和琅雪,倒正好分在了一間屋。
"誒,洛戈,她們都不喜歡跟我一間屋子,所以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的,不過今天好啦,總算是有你來陪我啦。"琅雪顯得很是興奮。
"不過說真的,我今天還奇怪呢,綠屏的琴藝已經很好了,我們這些舞女裏,就她最好,可今天卻不是她,我還以為。。。。。。"說到一半,琅雪卻又停住了,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戲落不由得覺得好笑,還以為那個代替綠屏的人會有著怎樣的天籟之音對吧,她多年不曾碰琴,常年染血,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她,那琴,她彈得有多差勁,她還是知道的。
"琅雪,睡吧。"說了一句,然後便靠在了枕頭上。身旁有一個人,她很難睡著,常年在鬼門關徘徊,本就十分淺眠,現在再加上身邊睡著一個女子,今晚怕是睡不好了。
清晨,外麵傳來一陣爭吵聲。戲落睜開眼,身旁的琅雪還在熟睡,長長的睫毛,安靜的睡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來,穿好了昨天送來的舞女的衣裳,輕輕推開門。
小院內,種著許多的花朵。可那站在院中間的女子,有著比花還漂亮的容貌,並且,她也有著一頭長而美麗的銀發,直直地垂在腰後。
鮮花,美景,美人。
這本該是一幅極其美麗的場景,可那女子眉眼處的嬌氣,卻硬生生地毀了這一份美麗。
她手中拿著一根簪子,做工十分的考究。她拿著它,朝著麵前的舞女尖酸且刻薄地說著。
也許是這美人的聲音太大,不一會兒,琅雪也走了出來。一看到她,臉色就是一變。趕緊拉過她,說:"洛戈,咱們快走吧,這姑奶奶可不好惹。"看樣子,還是個狠角色。
罷了,她也沒有看熱鬧替人強出頭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