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血釘刑(1 / 2)

秋戎麵上含笑,拍拍手,立即有人托著銀盤走進來。

"出去,今日,我不想要聽到外麵任何聲音。"她淡淡地說了一句,那人便快速地退了出去,門被輕輕關上。

戲落將視線從秋戎的身上移開了。方才都沒有注意到,她是被鎖在一張石床上。使勁動了動身子,卻發現早已是沒了氣力。

"戲落啊,你可得老實點。上一回的那個人,可是連第一根骨釘都沒有熬過去啊。"秋戎的手上端著銀盤,上麵用來遮蓋的布已經被揭下,銀光閃閃的麵上,赫然躺著幾枚長長的尖銳骨釘,還有看起來與那骨釘是相同材質的小錘。

"我還是頭一回用呢。那家夥如此的沒用,一點兒意思也沒有。"秋戎一步步走到戲落的身側,吐氣如蘭地說著話。手卻動作起來,輕輕拿起一枚骨釘。骨釘在這屋中,泛著蒼白顏色。

秋戎拿著骨釘的手,緩緩移動到戲落的膝的上方。另一隻手也移動過來,指尖輕點,戲落膝處的布料立即憑空燃燒起來。等到火焰熄滅,卻也隻是損壞了衣物。秋戎將骨釘的尾端刺入那裸露的肌膚,隻一下就觸碰到了膝骨。

戲落輕顫了一下,雖然現在就連骨頭都還未傷到,但是那枚骨釘,明顯已經起作用了。在它進入的地方,仿佛生出了萬千毒針,根根刺痛。

看到戲落這幅模樣,秋戎輕笑了一聲,拿起了那把骨錘。明明是極輕柔的動作,但戲落的呼吸卻一下子急促起來。骨錘擊打在了骨釘上,骨釘直接頂入了膝骨。先不說碎骨的疼痛,那些骨釘帶來的刺痛也隨之纏繞上了整條腿的腿骨。整條腿都像是要廢掉。

秋戎的動作還在繼續,隻是敲擊的動作慢了許多,也輕了許多。但這無疑會更加痛苦,整塊膝骨都快要碎裂,卻在秋戎的緩慢敲擊下,隻是一次次地顫動。戲落喉間有鮮血湧上,卻被她死死抵住,麵上汗如雨下,手也緊攥成拳。

隨著一次次的擊打,終於,一聲輕微的聲響。那枚骨釘已經完完全全釘入了她的膝骨,疼痛猶如實質般地纏繞上她。

"嗯?戲落,你比上一個家夥好多了。"她的聲音放得很輕,幾乎要淹沒在戲落的喘息聲中。

秋戎又拿起了一枚,再次燃了膝處衣物,隨後,釘入。

兩枚骨釘就像是產生了聯係與共鳴,疼痛感加倍,戲落再也忍不住,痛聲從齒間溢出來。

痛,好痛。

但這疼痛並不能讓戲落有半分的迷蒙,她清醒無比,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骨釘釘入自己的身體,而那嘴角帶笑的美人,是她這一生,最重要的親人。重要到,絕不能相認。

不禁回想起那一次,也是這樣的昏暗屋中。

那年她十四歲,任務還是時常失敗的,在千殺,也常有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