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被震了出去,嘴角血絲浮現,不過這才開始!
想欺本公子真是還嫩了點,眼看公子從腰間解下一枚袋裝法器,隻是瞬間那口袋飛出一柄長劍。竟是袖裏袋!袖裏袋可不是常見法器,此袋雖無殺敵之效,可就拿拍賣會而言一萬兩雲晶其重量可有百斤重,若是提著百斤雲晶那可不累死,所以這袖裏袋可是工匠師為便捷貨幣交易,減輕攜帶者負重量特意製造此等寶物,用途雖簡單可價格要比法器高上幾倍。由此可見富家公子可不是一般商賈之子。
富家公子拿住長劍運力刺向黎昕。這公子恐怕擔心在家奴前丟了顏麵,不得不忍傷奮戰。黎昕白衣飄飄眼神依舊鎮定不已。戰字,乃是占與戈融合一字,所謂占乃是心裏與場麵上占據優勢,不急,不亂。若是毫無套路可尋,很快就被敵方順勢而擒,而這戈更是戰之關鍵,與其強攻,不如招招防禦,續勢待擊,揮戈回日!
黎昕隻擋不攻,而富家公子招招強硬,不留餘地。
“驚雷決,力劈雷雲!”
此劍勢如驚濤拍岸,一招接一招,招招含醞響雷之勢,逼得黎昕連連退節。趁勝追擊可是富家公子拿手招式,所謂乘勢而上,短短時間富家公子已連出三劍。一劍擊顱,一劍刺胸,一劍斬腿。
黎昕定神而反,集中精力,就是一扇。
“潛龍勿用,扇動連山!”
黎昕此時,可是秒向富家公子持劍之手,兵法雲壯士斷腕,如螳螂斷臂沒了利器,自然由人宰割!不過此斯怎會眼看自己陷入危局,用盡力氣將腿旁家奴踢起,想要以人擋扇!
卑鄙!黎昕看清富家公子意向,即可收回扇麵將手腕對準惡胸部反手將其擊開。若是麵對大惡之人黎昕便不會手下留情,惡漢不過隻一介家奴,為此子效力。家奴也是身不由己,黎昕不忍殺之,隻能了卻富家公子想以肉身做牆的惡舉。
不過黎昕可沒想放過此子,著手便開扇相擊,逼得富家公子連退幾步。富家公子見大勢已去,隻得先行逃命,縱身混入人群消失不見。
兩位惡漢已是苟延殘喘跪下饒命,不過這打鬥聲可引來一片旁觀者。
“那可是葉副掌首之子葉琪,平日裏倚仗父親權勢欺善壓民,今日卻被一位少年所敗,真是解氣!”
“那可不是,葉副掌首處處得人三分敬,此子行惡,大家也隻能忍氣吞聲,今日少年真是夠魄力!”
“恐怕此子日後定有麻煩,葉副掌首可是出了名護子心切,若是葉副掌首追究下來,此子難逃魔掌”
不過黎昕可沒空聽這些人絮絮叨叨,收起潛龍扇,走向那位哭啼的姑娘。
“姑娘,惡棍已被黎某趕走,姑娘有何難處,皆可與黎昕訴起,黎昕定極力助姑娘脫離欺辱”
那女子扶地站起,眉目間多了份嬌弱,泛紅的眼眶顯出楚楚可憐之態。其實像這樣逼債也不是頭一次,不過前幾次隻得任由羞辱,一位女子連方才兩位惡漢都敵不過,更別談那富家公子。
“多謝少俠相救,奴家名含喬,本是城中李家之女,早年家父為謀生計開了家酒樓,見生意一日勝過一日,家父便頻繁出入賭坊,不僅輸入酒樓就連府邸也被抵去還債,從此家父一病不起,直到上月病故離世,這欠債便由奴家帶還,奴家一介女流,一時間也無力償還,家中更有年邁母親與之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