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柱子徐平潘壯都來到我家,他們知道我今天要去學校,所以來和我結伴而行。
他們一路上嘻嘻哈哈地說著趣事,我卻顯得心事重重。
到了學校,徐平和柱子與我們分道揚鑣,他們分別是三班和五班的,隻有我和潘壯是同班。
我們來到班級門口,潘壯沒有一點負擔地進去了,我卻在教室門口停下了腳步。
心裏有點小慌還有點恐懼,說不緊張那是唬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些後,像奔赴邢場一樣邁進了教室。
教室裏的學生不多,十多人的樣子。
我很希望我的第一眼不要看見蒙嬌,可是希望落空。
蒙嬌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完全一副三好學生的架勢,這和那個披頭散發的惡鬼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再難上的山也要上,再難啃的骨頭也要啃,再難泡的妞......靠,想多了。
看到蒙嬌的一刹那,我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地很是歡暢。
我壓抑著心跳往座位上走。
我知道這時候心跳很影響我的英雄形象,但沒辦法,心髒那個混蛋它就不聽我的,我都做了無數個深呼吸了,它還像發情的豬一樣亂跳。
蒙嬌一雙明亮的眼睛注視著我,像一汪深泉深不可測。
她一看我,我發現我似乎連步都不會走了,走著走著竟然順拐了。
蒙嬌噗呲就笑了出來。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我把書包掛在椅子後背上,如釋負重地坐在椅子上。
然後,我選擇和蒙嬌對視。
我認為雖然她能把我追殺的屁滾尿流,但氣勢上我不應該輸給她,而且我還準備先下手為強。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幹什麼?怎麼不認識了?”
我靠呀!還沒等我先下手為強,蒙嬌倒先說話了。
你聽聽,上來就用疑問句的形式問我幹什麼,這是想把某些責任一股腦的推在我身上的節奏。
“蒙嬌,我想和你談談。”
蒙嬌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撲閃了好幾下,臉頰竟還飄上了一絲紅暈:“談什麼?”
你臉紅什麼,想哪兒去了!
“當然是談談你過生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過生日那晚......”一提起過生日,蒙嬌似乎想起了什麼:“哎對了,那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怎麼第二天早晨我們大家都沒看到你,我們還到處找你了,最後找到學校,門衛說你推了自行車回家了。”
大家聽見了沒有,她竟然還有臉問我那晚我去哪兒了?
我心裏一陣冷笑:裝!使勁兒裝!你就裝純潔吧。
“這也是我想和你談談的話題,但現在不是時候,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們談談。”
“好,我也想聽聽你那晚跑哪兒去了,然後就請了好幾天病假。”
到中午這幾個小時的時間,我是稀裏糊塗過來的,老師教了什麼我一點沒藏私,又全部都還給老師了,按照一寸光陰一寸金的說法,這一上午我估計我丟掉了好幾千噸的黃金。
中午放學,我和蒙嬌再一次坐在了那個我們曾經吃過飯的小飯店的包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