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越說你胖你還使勁喘氣,喂,小子,那兩個鬼女你拿下沒有?我可是把密室倒給你們三個狗男女了,你要是還沒......”
“說誰是狗男女呀?”一個聲音悠悠地從密室裏傳了出來,接著沃樺和零陵從密室裏嫋嫋地走了出來。
張奇怪一看零陵的目光中有殺氣,趕緊對我說:“兄弟,我們窩在這裏好像很久了,我出去看看外麵有沒有什麼情況,你們三個想幹點什麼隨意。”
張奇怪說完嗖地就跑出去了。
我仔細一看,沃樺和零陵也都進入生魂中期了,這是可喜的事件。
“哥哥,你也中期了。”零陵扭著小腰,斜著眼睛風擺柳般就向我走來。
“零陵,你別惡心我行不,我有你老嗎?你這一聲哥哥,我這身上像爬了一萬隻虱子。”
零陵靠在我身上,“有虱子?讓妹妹我給你抓抓,我抓虱子老厲害了。”一邊說一隻手就試圖往我衣服裏伸,被我一巴掌拍回去了。
“啊!你經常抓虱子玩?快離我遠點,你身上的虱子別飛到我身上來。”
零陵當然沒離我遠點,不但沒離遠還貼得更緊了。
“張哥都說我們是狗男女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符合狗男女身份的事兒呀?”
這個騷女鬼又來撩撥老子,老子還未滿十八,你這樣撩撥老子真的好嗎?
“好好,我也覺得我們該做點什麼浪漫的事兒了。”我攔腰就抱起了零陵。
“沃樺,給我們守門,我們到密室裏幹點什麼,不許偷看!”說完,我抱著零陵就往密室裏走。
沃樺吃吃地笑著:“好啊,我保證連個蒼蠅都不放進去,你們兩個盡情地在裏麵折騰吧。”
零陵的臉都白了,使勁兒掙紮著要掙脫我的懷抱。
“幹什麼?你不是老想和我幹點什麼嗎?這怎麼又裝淑女了。”
“我錯了,我就想逗你玩玩,我還沒做好準備。”零陵可憐兮兮地說。
“什麼?逗我玩?我已經被你逗的鬥誌昂揚了,你現在想撂挑子門兒都沒有,至於準備,幹這事沒什麼可準備的,隻要把衣服扔了就行。”
沃樺在邊上笑得倒在石桌上,幸災樂禍地說:“該!讓你沒事去撩撥他,這回下不來了吧。”
零陵火了:“幹就幹,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但你必須把沃樺姐也帶上,不能讓她在一邊看戲。”
沃樺立刻不笑了,轉身就往外跑。
我把零陵往地上一扔,故意惡狠狠地說:“告訴你,再沒事兒來勾引我,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走出洞府,我意外地發現外麵空蕩蕩的,好像除了我們陰劍門的鬼外,其它門派的鬼修都消失了。
我問站在山坡上的張奇怪:“什麼情況?”
“其它門派的鬼都回各自的門派了,這裏隻剩下我們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看著光禿禿的山穀,這裏確實沒什麼可留戀的地方了。
“既然這裏沒什麼了,我們自然也要回去,好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