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鬼修其中幾個趕緊搖手,然後轉身就跑,隻剩那幾個四十幾洞的洞主惶惶站立。
我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我說過你們最好別在背後捅小動作,現在你們說我怎麼處理你們?”
看見他們不知該怎麼回答我,我隻好替他們回答了:“平台地四層現在就是你們的安身之所,在考核前不得進行住處輪換,去吧!”
我掃了一眼養魂崖,發現這一戰除了我們這些來自平台的兄弟,養魂崖的高層竟然沒幾個出來觀戰的,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張哥,那些洞府裏的鬼修為什麼沒有出來的?”
張奇怪想了想一拍腦袋說:“前十五洞府的鬼修都去宗門了,據說陰仙宗和陰離海來人了,好像和白雙虎邊通有關,養魂崖最厲害的弟子都被傳喚到宗門進行對質去了。”
這算是烏龍了,殺白雙虎和邊通的是我們,養魂崖這些大爺算是背鍋了。
看這就是做一個透明的好處,有鍋都找不到我們身上,雖然這是暫時的,我想明天就會找到我們了。
“趙車的洞府誰去住?”我以為除我之外大概沒鬼敢去住,沒想到張奇怪一拍胸脯:“我去!”說完就興奮地上去了。
我回到洞府,繼續練丹,我計劃明天給這些窮兄弟們煉丹。
連日精神高度集中的煉丹,我感到了疲乏,便跑到床上,掀開海棠春睡的沃樺和零陵,拱在床上睡覺。
我竟然還做了一個夢,夢裏我發現我變成了一匹馬,可是馬有四腳朝天躺著的嗎?
再說那個女騎手騎著我的肚子是什麼意思?你這就太不地道了,作為一匹馬我已經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了,你還騎在我身上亂動,還有沒有一點道德之心。
最可氣的是,這個女騎手騎完竟然又上來一個女騎手,我火了,準備翻身爬起來。
這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老公,愛我!”
於是,我就醒了。我看見沃樺騎在我的身上,好像我身上某個地方被緊緊地咬住了。
什麼情況?
沃樺看到我醒了,嬌羞地伏在我身上。
我算是明白了,我被叉叉了。
“你們這是不道德的行為,為什麼不叫醒我,害得我什麼都沒感覺到,再說沃樺,怎麼會是你?做這種事兒應該是零陵才對呀。”
“就是她先開始的,她爽完了,我看著眼饞,我就......”又是零陵,我就知道好事找不到她。
沃樺一個多麼純潔的鬼女也被她帶壞了。
我轉頭就看見零陵躺在一邊一副欲仙欲死的欠揍模樣,伸手就在她赤衣果的山巒上摸了一把。
作為一個男人,是男鬼被女鬼壓在身子底下這有損斯文,我一翻身將沃樺放在下麵。
好像有好久沒做這種運動,感覺不錯。
隨著動作的深入和時間的延伸,沃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零陵一翻身爬了起來,在一邊直嚷嚷:“我也要,我也要!”
好!今晚管夠!我仿佛一個善戰的將軍,奮戰在繁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