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繼續打擊黑虎山的二當家路由,我接著冒充他老大。
“老二,你出來,我不打你!”
路由在床下渾身篩糠:“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你當然錯了,半夜三更跑到你大哥的家初步就錯了,你老大的老婆你都上了,那就是大錯,而惹到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高喊一聲:“出來!”
路由可以認為自己是大丈夫,縮在床下堅決不出來。
一個被嚇破膽的鬼修根本就沒有了勇氣,路由甚至連狗急跳牆的勇氣都喪失了,這基本上就宣判了自己的死刑,所以,我把他從床下拖出來,一劍斬下他的腦袋也就沒費任何的周折。
床上那個徐娘半老的女鬼在看到路由的腦袋飛起來的一刹那,白眼一翻,昏死過去了。
等我把這一切做完,黑虎山的留守人員才像動作片裏的香港警察那樣姍姍來遲。
幾個衝進來的小鬼一個照麵就變成了飛灰。
我從樓上飛下,如虎趟羊群般向黑虎山四當家所住的那座小樓殺去。
還沒等我殺到那座樓上,一個光著膀子的家夥就從那座小樓裏跳了出來。
“竟敢到我黑虎山搗亂,真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速速報上名來,千某手下不死無名之輩。”那光膀子大漢一邊拍著胸脯一邊大聲叫囂。
他說什麼我真沒聽清,我光注意他胸脯上那些黑毛了。
對付一個生魂中期,我沒有任何壓力,隻在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掐住了千乙的脖子。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都說好人壞人隻是一念之差,其實英雄和狗熊也是一線之間。
這不千乙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立刻從英雄搖身一變成了狗熊,看那樣子好像還是澳大利亞的棕熊。
我才不會因為棕熊可愛而放生,我到黑虎山就是來殺鬼的,要是兩句好話我就都放了,那我殺誰去?
我一句廢話沒說,直接就擰斷了千乙的脖子。
那些鬼嘍囉見我一個照麵就掐斷了他們四當家的脖子,全都不傻,轉身就做鳥獸散了。
等追殺了幾個嘍囉後,驀然回首那些鬼早就無影蹤了。
沒鬼了就隻好燒房子了。
我一把火就燒了整個山寨,陰界裏從來沒出現過縱火犯,我大概是第一個了,誰讓我有火呢!
真火隻在一瞬間就把黑虎山化為廢墟。
我轉身下山,十幾分鍾後我回到了元鎮。
元鎮還處於安靜之中,知道黑虎山老大在元鎮,我心裏就有了顧忌,再沒有直接從元鎮上空飛過,而是橫穿豎穿地穿過街道回到拔的家。
在距拔的家門還有十幾步距離的時候,我敏捷地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血腥氣很淡,但即使再淡我也聞到了,怎麼說我也算是經曆過槍林彈雨了。
越離拔家近,血腥氣就越重,我的心也就越沉重,有一種深深的不詳籠罩著我。
我無聲地越過牆壁落在院子裏。
院子裏什麼也沒有,到處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
我放置在隱蔽地方的錄像水晶還在,我取下水晶輕輕地推開屋門,屋裏也是空蕩蕩的,拔不見了,煙不見了,甚至拔那瞎眼的老娘也不見了。
屋裏的錄像水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