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就在我以為我快變成啞巴的時候,屋外傳來一聲斷喝,然後門一開,宙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甲飛羽和何桃。
宙環一進屋先是環視了一周,麵無表情的目光在我身上略過,然後轉向邢長老。
“邢長老,這是怎麼回事兒?”
邢長老看見宙環進來並沒有從他的座位上站起來。
宙環在陰虛是大總管,等級自然比邢長老高出不止一級,但邢長老似乎對宙環並無什麼尊敬之意,這算是以下犯上了,可見他的背後有很強大的依靠。
“宙環師兄,我懷疑這個散修混入陰虛圖謀不軌。”
宙環看著邢長老一聲冷笑:“邢長天,你不會不知道他是誰吧?全陰虛的鬼修幾乎都知道他是誰,而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誰?”
“我當然不知道他是誰!”邢長天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
“哼!我看你這長老當得很不合格,他就是老夫看中的鬼修,邀請他是來參加比賽的,隻要他能贏得比賽,小女如果願意,他就是老夫的乘龍快婿。你竟敢說他混入陰虛圖謀不軌!那是不是老夫也圖謀不軌了?我很懷疑你這種說辭的目的。”
“宙師兄,我邢長天長老當得何不合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那是我們西華門的事兒。”
“噢?邢長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西華門不屬於陰虛?你必須給我個解釋!”宙環突然嚴厲起來,一股浩瀚的氣勢衝向邢長天。
邢長天的汗都下來了,他勉強抗拒著宙環的氣勢。
“西華門當然屬於陰虛,我的意思是我這個長老是孫譚門主任命的,和旁人沒有關係。”
“哼!這次就這麼算了,以後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就是孫譚來了也別想保你!好了,現在關於莊鵬混入陰虛宗的話題再休要提起。”
“好,這個話題暫且不提,但他在廣場上鬥毆卻是千真萬確的,這嚴重違反了宗門內嚴禁私鬥的條例。”
“有這事?莊鵬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有點歇斯底裏的邢長天:“宙長老,這個還是讓飛羽聖女和何桃師姐說出來比較有說服力,我說來這個邢什麼長老會說我咆哮公堂的。”
宙環看看我又看看邢長天最後把目光落在何桃的身上:“桃桃,你來說當時的情景,實話實說。”
何桃原原本本地還原了當時發生在廣場上的衝突。
何桃講完,宙環的臉色很難看:“邢長天,是這麼回事兒嗎?”
“這個我還沒調查。”
“沒調查?沒調查你就把我們這一方的鬼抓來了,而陰山那邊的毛事沒有?你到底是什麼立場?”
邢長天臉上的汗終於下來了。
“這個,朱奇說他先動手的。”
“朱奇說他先動手你就聽他的?你馬上回去告訴孫譚再派個長老過來值日,以後你就不用再出來執行宗門任務了,一個有奴性的鬼修不適合再擔任領導職位,好了,我們走!”
我向門外走去,在經過邢長天麵前的時候,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活該!”
然後把一嘴的血水吐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