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的心安理得,道路是我整出來的,我又不是雷鋒,當然是要收錢的,誰會和錢過不去。
我又開始前進,後麵跟來的鬼修也越來越多,後來的我就多收一百氣石,很快我就收到了幾千氣石。
人和人不一樣,鬼和鬼也沒有相同的,總有不願意交買路錢的存在。
這不一個赤膊大漢領著三個鬼修對我收費的行為嗤之以鼻。
“知道老子誰嗎?竟敢收老子的錢!”赤膊大漢一聲怒吼。
我管你是誰。連朱奇我都敢尿他一臉,你算老幾!
“我不管你是誰,交錢天經地義,不想交就別處請或者到最後麵跟著!”
在最後麵是絕對沒有利的。
誰都不是傻瓜,在這裏隻有我能清理這些濃霧,也就間接地說明我找到出口的概率超過這裏的任何一個鬼修。
萬一我找到了出口,而隻有前三十名出去的才有晉級的資格,跟在後麵怕是連湯都不撈不著。所以,想獲得晉級的肯定沒有誰會去吊車尾。
赤膊當然不會到後麵去跟在,所以他正要發怒,可他身邊的一個小弟則偷偷拉了拉他的手臂,指了指我的畫軸。
“咦!原來這通道就是這幅畫弄出來的!有了這幅畫找到出口隻是時間問題,這幅畫不錯,交給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赤膊不是笨蛋很快就看出這幅畫的吸霧功能。
臥槽!我是來收買路錢的,這家夥反倒想搶我的畫。
我用手摳摳耳朵:“這位老兄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把你的那副畫給我,我可以留你一條命,再囉嗦連命也甭想留下。”
我把畫刷地收了起來,然後斜著眼看著赤膊大漢:“你白癡呀!我身後這麼多鬼修沒一個打我畫的主意,你他媽算什麼東西?竟想要老子的畫,告訴你想走我的通道,每人上品氣石二百,不走就給我滾!”
我立刻就把價錢漲一百倍,對這種不知天高地厚
赤膊和他三個手下上前一步。赤膊大手一指:“你已經成功地激怒了我,交出畫自斷一腿一臂然後滾!不然這裏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這期間那些跟在我身後的鬼修沒有一個出頭甚至連話都沒有說,我知道他們都處在觀望之中,其中想打我這幅畫主意的一定大有人在。
赤膊大漢見我理都沒理他,對兩個跟隨的小弟說:“既然他不聽話,你們三個上去,把畫拿回來,至於他......”赤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三個鬼修分左右就衝了上來,呈三角形夾擊的陣勢把我夾在中間。
“交出畫卷。”三鬼異口同聲。
三個鬼顯然以前經常說這種類似的話,配合的相當默契,就像從一張嘴說出的一樣。
但是其中一個發現了這次出現了明顯的異常,因為說出‘交出’的時候還是三張嘴說出的,但餘下兩字‘畫卷’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他一張嘴在說了。
因為另外兩個鬼修已經倒下了,他們的脖頸上都有一道口子,很多血就從那兒湧出。
我的手裏有一把劍,紅色的劍,劍身上還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