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閉著眼睛陶醉,身邊傳來霸地的聲音:“頭兒,有幾隻小蝦米鬼鬼祟祟的似乎對我們不懷好意。”
小蝦米?
我睜開眼睛就看見幾個生魂期初期的鬼修從塔外的一間房子裏走出,神色不善地看著我們,不過他們並沒敢過來。
他們沒過來絕對是聰明的做法,能從通天之塔封閉的大門裏走出來的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通天之塔所在地盤是侯家的,這些蝦米當然是侯家的一些看守通天之塔的守衛,
“不用管他們,我們走!”
出了通天塔我個霸地在山下那個叫東沙的小鎮打尖,然後我們一路飛行。
“頭兒,我們先去哪兒?這裏我不熟。”
是呀先去哪兒呢?
我想了一下才回答霸地:“先去白沙洲吧,去看望一位老朋友。”
當初從白沙洲到這裏我是坐著馬車來了,足足有了有三天的時間,而現在我和霸地卻風馳電掣地在天空飛奔,隻用了一個時辰就看見了白沙洲的城門。
應障或許已經成為應家的家主了,也不知這小子現在還有煩惱沒有。
白沙洲的城門前冷冷清清的,連個閑逛的鬼影都沒有,而且城門還關著,但是守衛卻不少,整整有好幾十個。
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兒,守一個城門能用了這麼多鬼嗎?再說這大白天的關得哪門子城門?
應障這小子不會是變成了昏君了吧。
我和霸地剛走到城門前,城牆上就鑽出十幾個守衛,守衛在城牆上站成一排,中間一個當官模樣的家夥對著城下的我們一指:“今日閉城,有事明日再來!”
這黴倒的,我好不容易來一次白沙洲還趕上閉城。
“霸地,去告訴他們我們是城主應障的朋友,不遠萬裏才來到這裏,讓他通融一下。”
霸地往前邁了幾步:“城上的守衛聽著,我們是白沙城主的朋友,從好幾十萬裏之外來的,趕緊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去,要是城主怪罪下來你們擔待得起嗎?”
我差點噴霸地一口口水,這白癡,你這是去教人家通融嗎?這不是威脅人家嗎!
城頭上的當官似乎楞了一下:“你們是應障的朋友?”
我皺了一下眉,守城的軍士直呼應障的名字,難道應障沒成為應府的家主?就是沒成為應府的家主,那這些軍士也敢稱呼他應二公子才對,這直呼其名的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
“正是,我大哥可是和你們城主是莫逆的朋友,還不速速打開城門!”
城頭的軍士一揮手,城門嘩啦啦打開,然後就衝出一隊守衛。
“哈哈哈,知道我們是城主的朋友也不用這麼隆重歡迎吧!”霸地沒心沒肺地哈哈著。
“白癡,人家是來抓我們的,這都看不出來。”
“抓我們?為啥?”霸地茫然了。
那些守衛呼啦啦就把我和霸地圍在中間,手中的武器對著我們。
“不許動!”
霸地火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特麼知道我們是誰不?”
“霸地,老實點,看看情況再說。”
這時,剛才在城頭上那個當官的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