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後堂傳出一聲怒喝,然後一個鬼修就衝了出來。
我抬頭一看認識,猴臉!當初在通天之塔裏他和他的那個護衛是當時我唯一沒有幹掉的,不是不想幹掉他們,那時是幹不過他們。
“哎呀!這不是猴臉公子嗎?多日不見你的臉倒是越來越像猩猩了。”
候廉這時才發現我,怔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笑容:“想不到在這裏看到你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老天這麼有眼。”
這關老天什麼事兒?
“你先別感謝老天,猴臉!當時在通天之塔的時候好像你也在哪裏,剛才那個老家夥說得事兒好像和應障沒什麼關係吧?他怎麼說這些都是你提供的證詞?”
“當然和他有關係,當時我就在現場,我是親眼看見應障下手的。”
“原來是你親眼看見的,我很奇怪你的眼睛為什麼沒瞎!”
“啪!”驚堂木又拍響了,“下麵那個青年,現在你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報上你的名字。”
“弄了半天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呀,我就是你剛才念的那篇狗屁文章裏的外鬼莊某呀!”
“什麼!你就是莊某?”
“當然了,如假包換,我的名字叫莊鵬。”
這時,應障在邊上發話了:“主審官,這不管莊鵬的事兒,那些鬼都是我殺的。”
我嗤地笑了一聲:“應兄,你那兩下子那裏殺得了他們。這個不用爭了,應雄應海什麼的都是我殺的。”
“可是......”
“不用可是了,應障,這你都看不出來嗎,現在誰殺得已經不是重要的事兒了,他們不過是用這個借口來達到消滅應家,瓜分你們應家的目的,即便那些鬼真不是你殺的他們也會把這個罪名扣在你的腦袋上,原因很簡單,你打不過他們。”
猴臉一聲冷笑:“你倒是蠻聰明的。你說對了,不管當日那些鬼是誰殺的,在今天也是你們殺的,江湖上拳頭大的說話,而你隻能怪呢自己倒黴了,沒事跑這兒來找死!”
我斜著眼看猴臉然後又對著前麵大堂上一溜人模狗樣的鬼修:“你們這公堂倒是誰說得算呀?猴臉他算什麼東西在這裏大放厥詞,你們一幫在哪兒當木偶呀!”
“他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
“哦!”我轉向猴臉:“猴臉。那你想怎麼處罰我們呢?”
猴臉背著手走到大堂前麵,轉身麵對我們:“很簡單,殺鬼償命,欠賬還錢,經查應障莊鵬殺鬼屬實,按白川率當處以極刑,家產充公,應家的一切勢力必須在白川消失。”
“候廉,你這是放屁!就算是殺鬼償命這也隻是我自己的行為,和應家有什麼關係?”
大堂上那老鬼一拍驚堂木:“應障,反對無效!候公子說得就是真理。”
我嘿嘿一陣冷笑:“候廉說得就是真理?”
“對,他說得就是真理,你還有什麼意見?”
“那他要是死了呢?”
“死了?”大堂上所有的鬼都沒明白我的意思。
“對,要是他現在死了那誰說得算?”我不緊不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