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現在是個光杆司令,應障這混蛋把人馬都調走了,說我自己就頂千軍萬馬。
這也沒個鬼讓我指揮指揮太沒意思了,那怕來兩個間諜也好呀!
既然閑著也是閑著,我趁這個機會去侯家溜達溜達怎麼樣?
還沒等我下決心,就見前方田野裏塵煙滾滾,一大隊人馬從遠方露出了身影。
得!不用做決定了,應障他們回來了。
從應障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就知道戰果如何了。
不出預料,陰毒門全軍覆沒。
第二天應障又意氣風發地出發了,這一次的對手是侯家。
打陰毒門不用我出手,打侯家我就不這麼認為了,按照我的推測,侯家怎麼也該有一兩個破地境的鬼修,霸地一個要對付不了。
不知是霸地信心爆棚還是應障被勝利蒙蔽了雙眼,這兩個二貨異口同聲我繼續守城,說有他們就行了。
我被強製性地留在白沙洲。
應障這混蛋怕我無聊還給我整來兩個娘們。
當然,我把那兩個嬌滴滴的女鬼扔在應府了,還是獨自站在城牆上。
可是站了不到半個時辰,我就感覺不對勁兒。
便直接向侯家飛去。
現在陰毒門被滅了,柏家做出了保證,我估計沒誰會不長眼跑到白沙洲來搗亂。
侯家的老巢在環山上,依山而建的一座城,叫環城。
我飛到環城的時候,戰事正在膠著。
應障在指揮手下在攻城,天空中霸地正在和兩個破地境的鬼修纏鬥,我掃了一眼就不在關注。
對方的兩個破地境一個中期一個初期,霸地以中期的修為以一敵二縱使不能取勝卻也不能失敗,就讓他在天上玩吧。
我不但沒在空中瞎飛,反而還混到攻城隊伍裏往前衝。
我手裏拿著一把撿來的長槍,混在隊伍裏一會捅一個對方鬼卒的屁股一會紮他們的大腿。不管麵前冒出多麼厲害的鬼將,我幾乎都是一槍挑落。
我身邊的鬼卒發現我的身手很是不錯,都跟在我的身後狐假虎威。
不巧一下被應障看見了,這廝的鼻子都氣歪了。
“老弟,你怎麼跑來了,不是讓你守城嗎!”
“廢話,我守住了那個城,你能打下這個城嗎?”
“我怎麼就打不下來?”應障受到我的質疑很氣憤。
“你打個屁!你沒看到侯家有兩個破地境嗎,而且人家的底蘊可不輸給你應家,霸地要是被那兩個破地境纏住了,你拿屁股去攻環城呀?再說你們應家怎麼一個破地境的也沒有?”
“以前我老子不就是嗎,他不是老去了嗎?”
“應障,等戰事打完了,你必須抓緊時間把你自己整到破地境上去,不然你根本壓不住白川的局勢,哎呀!這特麼誰射的?”
一支飛箭擦著我的頭皮就飛了過去,要不是我低了一下頭,我就變糖葫蘆了。
“王八蛋,敢射老子,兄弟們跟我衝上去滅了他們!哎等我回來再討論你的升級問題。”說完,我一揮手裏的槍就衝到了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