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身上掛著兩個女人這是什麼樣的風景?
在大街上要是掛著兩個東施一般的女人也就罷了,保證不會引起誰的注意。可
要是掛著兩個西施一樣的女人會產生什麼後果?一定會招來羨慕嫉妒恨這是肯定的了。
可我卻覺得我現在像是一個粽子,我的兩隻胳膊被四隻手臂分配了,而且還同時被四個圓形的東西包夾了,並且這四個圓形的東西還一個勁兒地上下摩擦,這讓很久沒有幹點什麼浪漫事兒的我心裏有火直往上冒。
我心裏有火也就罷了,可是狻啤看著我的眼睛裏也在冒火。
這就不是個好現象了,我是因為我老婆讓我冒火,那他冒火算怎麼回事兒?
看他那架勢好像要過來跟我拚命似得。
我把兩個在我身上打提溜的娘們推開:“你們去幫你師傅的忙?”
“那你呢?”
“我不用你們管,我對付這個眼裏冒火的家夥。”
兩個娘們可能對我不放心,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快去,再玩一會你師傅就要落敗了。”
兩個女人離去,狻啤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
“小子,竟然搶奪我的獵物,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是誰?他不是叫蒜皮嗎!
我反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把老子的老婆當獵物這就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行為,他竟然還衝到我麵前來了,不扇他豈不是顯得我手懶。
“啪!”很清脆的響聲傳來,狻啤的臉已經變成了畢加索的抽象派畫作,幾顆牙齒從他嘴裏飛了出來,像蜜蜂一樣振翅飛翔,同時我還讓他短暫地變成了一隻陀螺。
我控製了力度,為了不把狻啤一巴掌扇死,敢打我老婆主意的家夥要是一巴掌就拍死了,我覺得太便宜他了,怎麼也得分三巴掌拍死了事。
狻啤在原地轉了三圈才停下來,然後捂著臉很是吃驚地看著我發呆。
“看什麼看,過來!把另一邊臉伸過來我再扇一巴掌你打我老婆主意的事兒就算勾銷。”
“你是誰?”
“我?我就是那兩個女修的老公,你當著我的麵想把我老婆搶回去留著給你自己當老婆,你說我應不應該扇你?”
狻啤一點就不像沙比,這家夥嗖地就扔過來一個黑色的球形東西。
我知道這肯定不是炸彈,一個連火都沒有的世界你指望他們能造出火藥才是怪事。所以,我根本就沒躲而是靜靜地看著這個黑球會整出什麼奇跡。
黑球在離我幾米遠的地方爆開,刺刺拉拉地往外冒煙。
我靠,又是老一套一點創意都沒有,這說明他要撩杆子了。
這家夥的腦筋不錯,僅從一巴掌上就斷定不是我的對手而準備開溜了。
黑球冒煙的時候,狻啤就動了,他不是往前動而是往後動,這家夥撒腿就奔著門去了,連姬貓也不管了。
當我看見那黑球往外噴煙就知道狻啤下一步要幹什麼了,於是,我一個箭步就閃到了門口,正好堵在狻啤的前麵。
“想跑!”
我伸手一掌就拍了下去。
在我手掌拍出的同時,狻啤起碼變幻了幾十種身法,妄圖躲開我拍下的手掌,但是根本就沒什麼作用,我的掌印還是如期拍下,直接就把他拍在掌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