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次地動後就再沒有這種震動出現了,那些被地動震起的漫天風雪也全部都消散了,我們又得以前進了。
“老公,剛才是什麼東西引發的震動?”零陵趴在我的肩膀上用嘴往我的耳朵上吹氣,她想問地動的原因不如說是想往我的脖子裏吹風。
“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探測到,大概是地震吧,哎呀別吹怪癢的!”
此時,雪車在平穩地前行,零陵依然不屈不饒地往我的耳朵上吹氣,那熱熱的氣息弄得我耳朵非常的癢癢,這算是一種挑逗了,要是沒有她們的師傅西凰在車上,也許我就會在被她挑逗的熱血上頭而幹出點兒童不宜的事情。
我一邊扭著腦袋躲避零陵的嘴,眼睛無意間掠奪車窗。
“別鬧,怪癢的,你再不老實我可要......咦?哪是什麼?”適才從車窗前掠過目光時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東西。
一個白色的小東西。
天知道我為什麼會在白色的雪野裏看見一個白色的小東西。
我猛地把腦袋貼到車船上往後方使勁張望。
“停車!停車!”
我看到了一條小狗,一條雪白的鬥牛狗,或者是一隻沙皮亦或是一隻八哥,反正這三種狗我是傻傻分不清。就當它是八哥犬吧。
那條八哥犬大概有我手掌大小,坐在路邊的雪地上,表情很高傲地看著雪車。
哇!好可愛的小狗!
我衝出車門就向八哥犬飛去,幾步就來到了八哥犬的麵前。
這明顯就是一隻狗崽子,也不知誰這麼沒有愛心把這麼隻可愛的小狗扔在這雪地上,還好遇見了我。
“過來,寶貝,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
我蹲在八哥犬的麵前,伸出手試圖在它潔白的身上摸一把。
“嗚!”八哥犬發出低微的吼聲,似乎對我抗議,那意思就是你要是再把爪子伸過來我就咬你!
即便八哥犬的要咬我的表情很認真,但是它太小了,在它剛一呲牙的時候就被我一把抱了起來,順手在它身上從前到後摸了一把,它就隻剩下不甘心地嚶嚶了。
我抱著小狗回到雪車裏,沒想到沃樺和零陵一陣歡呼,對小八哥展開了占領權的爭奪。
但是八哥似乎對兩個三八沒好感,隻是緊緊地縮在我的懷裏,對兩個女人的爭奪無動於衷。
別看零陵平時咋咋呼呼的,但在認真起來的沃樺麵前隻有敗陣的份兒。
作為勝利者的沃樺準備對八哥行使主權的時候,沒想到遭到了八哥的強烈抵抗。
嗬嗬,八哥現在隻認我。
這讓沃樺咬牙切齒地要把八哥扔下去。
八哥對著沃樺奶聲奶氣地汪汪汪,差點沒把零陵笑岔氣。
“老公,這家夥不會就是那隻神獸吧,瘸子趙不是說神獸是雪白的像一隻小狗似得,它的形象完全吻合瘸子趙的描述。”
我看著八哥犬也迷糊,瘸子趙說得神獸好像就是這個小東西,可是這家夥哪裏像神獸了,這不就是一隻小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