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點什麼,不想身邊一陣風過,零陵竟然衝上去了。
哎呀我去,這個不長腦子的二筆娘們,人家好歹是破地初期,你一個生魂後期上去找死呀!
我一聲大喊:“臭娘們,滾回來!”
我知道零陵肯定滾不回來,這個女人腦袋就是一根弦,她竟然跑到曲剛麵前去講理,我趕緊衝過去準備把她用咯吱窩夾回來。
“王八蛋,你一泡尿想淹死我們全家?看劍!”
零陵張口一句讓跑到半路的我差點一個跟頭拱地上,說兩句也就算了,這咋還動手了呢,沒看見人家那刀都你身體高!
零陵的劍剛刺出一半,曲剛的大刀就掄了起來,攔腰就向零陵斬了過來。
零陵這時才發現現實和理想的差距有點大了,對方的刀帶著劈山的氣勢根本就不是她能阻擋的,她能做得隻能是彎腰低頭任那大刀在頭上飛過。
曲剛一刀輪空沒一點停留,借著刀的慣力他轉了圈,手裏的刀像門板一樣立起來重重地拍在零陵的身上。
零陵的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後飛去,在撞到左邊的牆壁後被才趕到的我一把抱住。
萬幸的是曲剛這一刀是用刀麵拍的,這要是用刀刃估計這傻婆娘就變兩截了,也虧她在刀麵臨身的時候用手裏的劍拚命檔了一下,不然就這一拍也能把她拍死。
零陵咳咳地咳嗽了兩聲,嘴裏吐出一口血。
“老公,我給你丟臉了。”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放下了,能說話就證明肯定死不了。
我往零陵的嘴裏塞進了一粒丹藥。
“傻婆娘,以後記住了,老公在的時候,沒有你出去跟人家打仗的資格,你男人我還沒死呢!”
這時沃樺也跑了過來,大聲地叫著:“零陵,零陵。”
我把零陵交給沃樺:“把她帶到後麵,她要是再衝上來,我就打你屁股!”
沃樺把零陵抱到後麵去了。
我站起身祭出除邪然後望著距我有十幾多米遠的曲剛。
“曲剛?敢打我老婆,你已經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你不會失望的,你會看到我是怎麼把你清除的。”
我拿出了除邪,看了一下曲剛手裏那門板一樣大小的巨刀。
“你的刀不小,但是沒什麼卵用!”說完,我腳尖蹬地拖著劍就衝了上去。
我不準備再和這幫家夥糾纏,我打算用最暴力的方式闖過這條通道。
我衝起來的速度別說別人就連我自己都害怕,這邊我的腳剛蹬離地麵,那邊我就衝到了曲剛的麵前。
曲剛一聲怒吼:“呀!”手裏巨大的刀就掄了起來,似乎想給我來了腰斬。
在曲剛的刀剛掄起來的時候,我已經如一陣旋風從他身邊衝了過去。
我左前弓步右手反握著劍橫在麵前,我的衣服破出了一個口子,有血跡滲透了衣衫。
我的身後,曲剛在哈哈大笑,但他的笑聲隻持續了兩聲就停止了。
曲剛的表情從大笑轉換到了震驚,因為他發現他的上下半身在腰部分成了兩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