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不能叫她們上去的,破地境修士之間的戰鬥哪有生魂境修士插手的地方,上去就是送死。
“別仰是誰?”連沃樺和零陵都認出的家夥,一定讓她們吃了很多苦頭才會如此記憶深刻。
“當初就是他追著我們不放,我們就是被他追到鬼寒域裏去的。”
就是這個王八把沃樺她們追到鬼寒域裏去的!那他也就是個死鬼了。
我對花花和金銀花兩姐妹說:“花花,兩位嫂子,不到緊要關頭你們不要到第一線去。還有一定給我看住零陵。”
“為什麼單獨提我,沃樺為什麼.....”
“她比你腦袋還正常點。”我一點不客氣地說。
零陵似乎還想反駁。
就在這時,衝上山坡的陰劍門弟子突然潮水般退了下來。
出現了什麼情況。
“你們老實在這兒呆著別亂跑。”說完,我已經到了前麵。
我看到了一身是血的張奇怪和刀天,他們兩個身上都有不輕的傷勢。
“前麵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一把拉住刀天。
刀天劇烈地喘息了兩口,才緩過氣來:“陰仙宗出來了兩個高手,要不是你的兩位朋友我們怕是回不來了。”
“我那兩個朋友呢!”
“兄弟你快上去,你的兩個朋友可能不是那兩個陰仙宗高手的對手。”
應障和柏屏文不是對手,難道陰仙宗還有兩個破地中期的高手。
我立刻騰空而起就向山坡頂衝去,我剛到山坡頂,就見應障和柏屏文竟然雙雙倒飛而後,他們的身影非常的狼狽,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明顯是受了傷。
我伸手就把他們兩個攔了下來放在地上。
柏屏文的一隻手臂受了嚴重的傷,外麵的皮肉破爛不堪,連骨頭都露了出來。
應障甚至還不如柏屏文,他的左腿從膝蓋以下不知飛到何處去了,而他的肚子上破開了一個口子,血正噴泉一般往外湧,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內髒。
他的呼吸都很困難了。
我一把丹藥連吞帶抹地給他們止住了流血,穩住了傷勢。
“誰幹的?”我幾乎是吼著說出這三個字。
應障無力的抬手往前指了一下。
我轉頭看到兩個陰仙宗的鬼修正站在山坡上。一個破地境後期一個中期。
“就這點水平也想打陰仙宗的主意!哼不自量力,白江!去幫別仰和白木,這幾個家夥交給我就可以了。”那個後期的家夥背著手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吩咐那個中期的鬼修。
我找手叫過張奇怪和刀天,吩咐他們把應障和柏屏文送到山下的馬車上。
然後我站了起來。
出乎我的意料,還沒等我做點什麼,對麵那個破地後期的家夥倒是先吼了一聲:“想走!今天到台山來的鬼誰也別想走!”說完就衝了下來。
幾個沒來得及撤下來的陰劍門弟子直接被他撞成了血霧。
我很不明白誰給他的自信,一個破地後期就了不起了嗎!
我腳一蹬地身體就迎著那個鬼修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