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用過扇子呀!
那槍好說,我儲物戒裏有一把綠色的槍,這有根據。
狗也好說,別管白沙是不是狗,起碼它長得像狗也具備了一切狗的特征。
可這扇子是打哪兒來了,我記得到陰界這麼久我就沒搖過扇子,我不但自己不搖扇子反而對那些搖扇子裝比的家夥深惡痛絕,這回現世報了,我的虛影竟然凝成這麼個東西,而且個頭還不小。
這要是在鬼前把它弄出來,可算裝比裝到家了。
我雖然心裏糾結但卻毫無辦法,我總不能再把它塞回去換一個出來吧。
不管這些,我還是先穩固修為再說吧。
在這個地洞裏最蛋疼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時間,等我把修為穩固後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要是時間太長鵬城關閉了我可得在這裏住好幾年才能出去。
穩固了修為,那些虛影也都銷聲匿跡了,不知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現在辟風境了,好像很多事兒都是辟風境該幹的事兒,比如宙環給我的那本《滕王戰紀》現在應該能打開了,比如在功法門裏的那些書籍,最重要的是應該是那把綠色的槍了。
我從儲物戒裏取出綠色的槍,槍身上的那些紋理我能看懂和激活一小部分了。
即使隻是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綠槍竟然在我收走發出碧綠的光芒,那光芒就像一陣風一樣在大廳裏流動。
而且它身上蓄含的威力仿佛大海一樣深不可測,要是和魔垛閃的交手中我能使動這杆槍,魔垛閃的巨斧我隨便耍一槍就能破得幹幹淨淨。
我握著槍對著遠處的牆壁虛空一點。
“轟隆!”一聲,遠處的牆壁竟被我這隨意的一點捅出一個巨大的窟窿,正個大廳都搖晃起來,仿佛地震一樣。
我趕緊收起了綠槍,我要是再捅兩下,這大廳非把我活埋這裏不可。
我決定以後管這把槍叫綠風,至於以前它叫什麼就和我無關了。
我對白沙一招手:“白沙,我們該出去了,有些事兒該辦的時候是一定要辦的,有些鬼估計十分想念我們,讓他們得了相思病就是我們的不對了,所以,我們走!”
白沙跟在我的身邊搖頭擺尾,一鬼一狗屁顛屁顛地往上爬。
往上是上山坡了,這比進來的時候多費了不少力,不過這不是問題。
我和白沙走啊走,走了很久,似乎走到這個地洞的盡頭了。
盡頭是一個岔路口,有兩個岔路,白沙卻對著一個路口一頓叫喚。
莫非我們是從這個岔口進來的?
我和白沙拐進了這個岔口,走了幾十步意外地發現這個通道竟然坍塌了!
哎呀我去,這回好像是真得被活埋了。
“這就是你指引的路?”我對白沙表示不滿。
白沙也是一臉的疑惑在坍塌處東聞聞西嗅嗅。
“往回走,這條走不通我們去走那一條,要是兩條都不通就得轟開了。”
於是,我和白沙又往回走。
白沙大概是因為引領了一條堵塞的路,做了一件錯事而引起我的責備,它要將功折罪,所以一馬當先地搶先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