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沒有坐陰虛那條老舊的飛船,而是開著自己的飛船直接飛進了冥涼界。
我很害怕那艘飛船會從天上掉下去。
冥涼界的落腳點依然是那個破爛的貨場,我就不明白陰虛就不會把這裏修得富麗堂皇點,起碼這也是兩界的交彙處,已經屬於外交口岸的級別了,這破破爛爛的成何體統。
等我將來執掌陰虛的時候,一定要把這裏修建成一個重要的港口。
從這裏到陰虛總壇估計有幾百裏。這回一直到陰虛總宗,路上也沒有一個鬼找我的麻煩,想起上次來的時候,我幾乎是一路打到陰虛去的。
陰虛還是那個老樣子,連個歡迎會都沒給我準備,這讓我很不爽。
我那個便宜舅舅又在那座大樓三層的某個房間裏接待了我,接待規格別說總統級就連部長級都沒達到。
先是虛情假意地寒暄一番之後,宙環的臉就陰沉了下來。
“鵬兒,現在形勢對我們來說很不利,自朱奇死後,陰山對我們陰虛開始步步緊逼,白河以西的地區現在已經全部淪陷了,陰山似乎是想逼著我們在白河與他們決一死戰。”
白河我不清楚在哪兒,隻是好像聽說有一條大河將冥涼界分為了東西兩塊區域,陰山在西,陰虛在東。
敵人希望的事情我們就要阻止,他們想在白河決戰,我們當然就不在白河決戰,不過這暫時和我沒什麼關係,我來這裏不是聽他們討論戰事的。
“舅舅,決戰還得一陣時間,一時半會也打不了,說點別的我感興趣的事兒。”
“你感興趣的事兒同時也是麻煩事兒,華鑫門要你去一趟,說有些事你得給個交代。”
華鑫門?這怎麼又扯出華鑫門了,它誰呀?
“華鑫門?我好像和華鑫門沒什麼交集呀,它叫我過去幹什麼?”我很疑惑。
“沒交集?交集大了,我告訴你你這回可是攤上大事兒了,你知道那個冷月是誰不?”
“冷月兒?那個小賭鬼?”
我想起來了,小賭鬼冷月就是華鑫門的。
“你是說那個小賭鬼?他上次還欠我一把大斧頭呢,你說這個我好像想起來了,對,我得去要我的大斧頭。”
宙環看白癡一樣地看著我:“你還想要大斧頭?你知道她家的大斧頭是誰得你就敢要?”
“我管它是誰的,願賭服輸,冷月既然把大斧頭輸給我,那就是我的!”
“真是無知者無畏,那大斧頭是他老子“劈三界”冷浩然的寶貝,你想要他女兒他能給你,你想要他的大斧頭,我估計他會拿大斧頭砍你。”
“嗬嗬,他砍我我也準備去要,他就是不給也要拿出相應的東西低價。”
宙環決定不再這個問題上與我糾纏:“那你去要吧,也許他會給你一個寶貝抵消的。現在咱們來說說你交給我辦的那件重要的事兒。”
我立刻精神緊張起來,我通過深呼吸緩解自己的緊張。
“張同你還記著吧?”
我這個舅舅竟整沒用的事兒,我怎麼會忘了他,那枚聚魂珠就是從他身上弄來的。
“張同有個孿生兄弟叫張異。”
這哥倆這名字起得方向正相反,一個同一個異。
“他們都是朱奇的心腹,朱奇原本是陰山重點培養的接班人,所以從小就有了一塊很大的封地,他的封地在冥涼界北方的汴州,張同兄弟是朱奇的心腹,他們在汴州有一座山。名字好像叫......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