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莊師弟嗎?你怎麼會跑到華鑫門來了。”冷月故作鎮靜地和我打哈哈。
什麼叫演戲?這就是演戲,隻不過冷月的演技還有待提高,她手中頻率搖得過快的扇子暴露出她的內心很是慌張。
“嗬嗬,這不是冷月師兄嗎?真巧呀!剛才我在那座樓裏看見一個鬼女和你的模樣長得簡直惟妙惟肖,那是你姐姐還是妹妹呀?”
冷月明顯大腦遲鈍了一秒鍾。
“阿!那個.....是我妹妹,她叫冷冰。”
還冷飲呢!臭三八到這時候還跟我打馬虎眼整西洋景!
“冷月師兄,那個是你妹子!不知你妹子有沒有許配呀?”
“哦?莊師弟的意思是......”
“我對你妹子算是一見鍾情吧,她要是沒有婚配我可準備回去準備請媒婆了。”
“好哇好哇,我妹子還未婚配,不過追求的鬼可是很多的,你要求婚可要加緊呀!”冷月貌似是向著我。
我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要是我當真請了媒婆說成了親事,等成親那天他家沒有妹子是不是打算把她塞進花轎呀!
“我說冷月,咱這樣說話不累得晃嗎?是不是我說成了親事,等成親那天你打算冒充你妹子當新娘呀!”
“莊師弟,此言差矣!”
“裝!你就裝大尾巴狼吧!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冷月見我的眼神像刀一樣滴看她,開始扭捏起來。
“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我長著眼睛留著吃飯呀!”
“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什麼?一個女賭鬼,要是嘴上插個煙卷你丫就是一個小太妹。”
“小太妹是什麼?”
我無語!小太妹這個詞語在陰界屬於有待開放的範圍。
“莊鵬,你怎麼到我們這兒來了?”
這回冷月的表情不像是裝的,很嚴肅,這從一個側麵證明她對這次我被叫到華鑫門並不知情。
“你不知道我來?”
“我當然不知道你要來,我要知道你來我會去賭錢嗎?”
“那可不一定,賭錢的爪子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哼!快說你是怎麼來的?”
“你們華鑫門通過陰虛轉告我,要我到華鑫門走一趟,用的借口是有事兒,正好我從下麵回來,閑著沒事我就來了。”
冷月的眉頭很少見的擰在了一起,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呀,他們為什麼會把你叫來呢?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哎呀,莊鵬,我那些爺爺見過你了?”
“那些都是你的爺爺?”我的聲都變了。
“是呀,我爺爺哥九個,我就有九個爺爺。”
“你們家當年一定是當土匪的,你那些爺爺簡直就是一幫老土匪,簡直把我當罪犯來對待了,差點把我家祖上八代都翻出來,尤其那個一臉胡子的老家夥,我告訴你就憑他對我的態度,他那把大斧頭我要定了,你趕緊想辦法把那大斧頭給我偷來。”
“那個可是我的親爺爺。”
“要的就是他的心肝寶貝,我一定要看著他肉疼。”
“其實、其實我爺爺還有一個心肝寶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