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梁實秋的死反應最大的是浦是無,他震驚的差點從空中掉下去。
但反應最快的也是他,他穩住身形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攻向巫長空,而是轉身就要跑。
浦是無的逃跑計劃並沒有成功,因為他逃跑的路線上有一隻狗蹲在那裏,正耷拉著舌頭對著他哈赤哈赤地喘氣。
那當然是我那隻狗虛神,一個叫“不是物”的東西自然不能讓他跑了,既然敢打上門來要不把他留下來顯得我們的接待多沒誠意。
我堅信巫長空會熱情地挽留他的。
好了,我可以專心地和張異玩玩了。
我轉頭看著張異:“請說焦山還有一個叫張冬天的老不死,我想知道在那裏能找到他?”
“你還想找我們老祖?”
“當然想了,你想呀,我把你打死後他一定會相當地激動,要是他一激動得個腦溢血、腦中風什麼的我也就不用惦記了,如果他光激動沒得病,他一定會來報仇的。打蛇不死會被蛇咬,這個道理我可是很懂的,我可不準備被賊惦記著,所以我的計劃是把他也幹掉,順便把焦山翻個底朝天,那就沒有鬼再找我報仇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你想把我們張家滅門?”
“你們張家盤踞焦山多年,已經享過太多不屬於你們的榮華,手下不知有多少無辜的累累白骨,現在我來給這些冤魂報報仇,以便讓他們徹底的解脫,所以,張家必須死!”
張異準備哈哈大笑,用笑聲來表示對我這番話的蔑視。
但是我不給他大笑的機會,我要把他的笑聲憋回去,要是一下湊巧憋死了,我倒是省很多事兒。
我對著張異一指:“槍神!殺!”
空中凝立的槍虛神刷地就橫了過來,一道電光後帶著裂空的氣勢就刺了出去。
張異一聲大吼,他的大樹虛神猛然脹大一圈,枝頭延伸出無數的枝條迎向槍虛神。
我端起綠風,一個衝刺身體就躍了起來,對著張異也一槍刺出。
空中一把巨大的槍橫貫天地所向披靡和張異的大樹糾纏在一起。
離地麵幾丈的虛空中我手握一把綠槍勇往直前,綠風宛如一條蛟龍,槍身響著雷鳴之聲,彌漫著毀滅一切的氣息。
張異一臉的灰白,他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眨眼的功能,都忘記了眨眼。
他一定是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張異的那麵沒被我敲碎的銅鑼又飛了出來,妄圖以它來阻擋我的前進。
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那麵銅鑼我的掌印都差點把它砸碎,那裏能阻擋我的長槍。
銅鑼和綠風在空中相遇,就像麵餅一樣被一槍洞穿。
張異怪叫一聲,不知是心疼還是還是害怕。
我以為他這是害怕,因為我的槍鋒已經到他麵前了。
張異怪叫後手裏憑空就多了一對短槍,兩把短槍交叉著往空中一架。
“嘡啷”一聲就架住了我的綠風。
槍風掃過張異的麵頰,他的頭發嘩地散開,有幾縷散發竟然被槍風吹斷而隨風而去。他的腮幫子被槍風吹得亂抖,凹現出一個圓坑,連血管都凸顯出來。
幾個呼吸後,槍風過。
“感覺如何?”我依然兩手握槍壓著張異的雙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