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沒好臉色地看著我:“說,又跑這兒來裝什麼神弄什麼鬼呀?”
我在她眼裏難道就這印象?
“冷月,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美豔了,你現在要是到大街上一走,保證回頭......”
“少給我扯蛋,我長得再好看,你也看不上,說!到這兒幹什麼來了?”
“我說我打醬油路過盤城你信嗎?”
“說實話!”
“好!怕了你了,我聽說陰州這一帶有賭球的,我就來了,今天盤城這兒不是有比賽嗎,我就跑來賭球了。”為了轉移視線,我故意把話題往賭上引。
果然,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冷月的臉就像早晨拉開防盜門做生意的商家,把那層冷漠刷地拉了上去,然後就換上了熱情的笑容。
“有賭球?賠率多少?你買了多少?”這小妮子的熱情完全展示出來,湊到我麵前,仰著腦袋盯著我,就差沒擁抱我了。
“十萬下品,五千中品。”我隨口胡謅。
“贏了沒有?”冷月小臉上的表情已經很是急切了。
“當然贏了,我出馬一般都會贏的。”
“贏了多少?”冷月的眼睛都開始閃光了,像兩隻暗夜裏的螢火蟲,好像比她自己贏了還興奮。
“一賠五的賠率,你說我贏了多少。”
冷月馬上開始計算,我竟然看見她在扒拉手指頭,似乎手指頭有點不夠用,有脫鞋的意思。
趁她去浪費腦細胞的時候,我轉向嚴順。
嚴順依然對著我斜眼睛。
小屁孩!也敢給我臉色看,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我從身上拿出一粒丹藥:“來,姐夫給你糖豆吃!”
這粒丹藥通體潔白晶瑩且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賣相絕對沒得說。
嚴順狐疑地看著我手裏那晶瑩的丹藥,腦門上閃著大大的問號。
“真得很好吃,你吃了就知道,保證回味無窮。”我像一個引誘無知少女的壞大叔。
嚴順回頭去看他姐姐,他姐姐也不知我這是什麼意思轉頭去看冷月,而冷月此時正皺著眉頭算計著什麼。
“哇!”一聲驚呼。
“你竟然一下贏了五十萬下品,兩萬五千中品!”
我一身冷汗,總算算出來了。
“不行!你得拿出十分之一請客!”
我的手一抖,手裏的丹藥都差點掉地上。
拿出十分之一?小娘皮你還真黑呀!都說吹牛不上稅,我要是真把靈氣石拿出去,這算不算為吹牛交稅了?
“冷月,咱要點臉行不?十分之一,你應該拿刀到大街上去搶!一個女孩子你這樣不要臉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能不能嫁出去不關你的事兒,分紅你是必須得出的,十分之一多了點那百分之一總行吧。”
“那你先算算百分之一是多少,算對了我就給,算錯了就別怪我小摳了。”
我不再理會冷月繼續忽悠嚴順:“來來,吃了姐夫的糖豆,姐夫保證你身輕如燕,欲仙欲死!”
呸呸!烏鴉嘴,一個小孩懂什麼欲仙欲死。
“真得?”
“我和你冷月姐姐可是非常好的朋友,我會騙你!”嚴順將信將疑地拿起我手裏的丹藥放在眼皮底下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