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把這根柱子炸倒了,這個石礦也就算廢了,即便再開工也要猴年以後。
但是炸倒這根石柱也非易事兒,一是這根石柱太過巨大,我就是把儲物戒裏所有的炸藥都綁在它身上也不一定能獲得成功,再者這根石柱下竟然還搭建了一座類似於兵營的東西,那些巡邏隊都是出自這裏。
在地麵作戰有點不靠譜,我決定到石柱的中間部位或頂端去找機緣。
我在空中翱翔,無聲地飛到石柱的中間位置。
這裏離地麵也有幾十米,我確信在這裏足夠安全後,開始把炸藥一包一包地拿出來圍著石柱綁了一圈。
炸藥綁好後,主要的就是引線的長短問題,我必須保證在引線引燃炸藥的時候鑽出山洞去。
我算計過,我要安全的跑出去就必須有超過百米的引線,我現在在石柱的中間位置,離地麵隻有幾十米,這個距離不夠。
我隻好把引線往石柱的上方引。
我把引線一圈一圈地繞著柱子呈螺旋形地往上牽引,一直到了洞頂才算把這百米多長的引線安置下去。
我噴出火點燃了引線便像一隻見了貓的老鼠一樣往山洞外飛去。
按照我的算計在引線燃盡的時候,我是完全可以平平安安地衝出去的。
但是。
世界上的很多事兒都不會按照設計者的心願去完成的,中間不一定哪個環節就會出現問題導致滿盤皆輸。
我的計算沒有任何問題,出逃的線路也沒任何問題,問題是做夢我也想不到,會在出去的路上撞上了那個坐鎮礦山的頭領,也就是那個破地巔峰的鬼修。
在平日,碰到這樣修為的鬼修我幾乎都不會拿正眼去看,可是在此時我不正眼看也不行了,因為他帶著一隊的鬼修,好像是晚上要進行突擊檢查似得。
這裏還不是裏麵中心部位那麼寬敞,這裏隻是一條普通的通道,那些鬼修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我就是清理幹淨也要浪費我近一分鍾的時間。
一分鍾的時間,點燃的引線在這一分鍾裏足以燃燒進去二十幾米遠,這二十幾米遠的引線距離足以讓我被埋在這裏。
那個首領的警惕性非常的高,老遠就看見了飛奔的我,一聲大吼:“什麼鬼?給我站住!”
站住!這個時候站住那絕對是和自己過不去,堅決不能站住。
我牙一咬把加快速度,像一顆炮彈一樣衝了過去。
我一秒鍾都不能停止,要是在這裏耽誤一秒極有可能就會被埋在大山裏。
要是埋在一個土堆小山包上麵的裏麵,我還有信心能趴出去,要是埋在這山裏我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是白扯。
那個頭領見我根本沒尿他,又是一聲喊:“擺陣!”說完還掏出了一件兵器。
擺你妹的陣呀!你想死在這裏,老子可沒打算陪著。
我一個烈火掌就拍了過去,這個時候還留什麼後手,有什麼武術就使什麼武術。
一道白色的真火在我的身前開路,對麵碰到真火的鬼修立刻發出一陣雞哇亂叫。
那個首領手裏的一麵高品質盾牌讓他得以沒被真火燒著,雖然那盾牌被火燒得隻剩下了一個框架。
但即便沒被火燒著也著實把他嚇得夠嗆,他哪見過這種東西,慌亂中他把手裏的兵器隨手就扔了。
那是一把槍。
合該我倒黴,那把槍正好在我掠奪他身邊時他扔了出來,就扔在我的腳底。
我噗通就被絆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