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吹響終場的哨聲,除了我們會高興外,再沒有一方會歡欣鼓舞的,整個芒城都不會有半點高興。
球迷們不滿意的是球隊在大比分領先的情況下被翻盤。
主辦方不滿意是沒有起到阻止盤城隊前進的腳步。
主席台哪兒有一些鬼不滿意則是因為我還好好地站在場上,既沒少胳膊也沒缺腿。
這一定會讓他們異常的憤怒。
裁判的哨音餘音還在球場上繚繞。
不過在空中回蕩的遠不止裁判的哨聲,還有一些沉悶的轟隆聲。
這聲音有點像雨季的悶雷,聲音低沉極富感染力,並且還能引起共振現象,似乎連球場都跟著顫動起來。
芒山石礦的爆炸開始了!
爆炸時間和我設計的時間很吻合,球賽結束爆炸開始。
不過爆炸的時間明顯沒有球賽的時間長,隱隱傳來八聲悶雷聲後,一切都陷入了平靜,隻是大地還在隱隱地顫動。
球場裏的騷亂卻沒有息止,芒城的球迷速來有流氓之稱,估計他們一定會幹些讓芒城頭疼的事兒。
不過這和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們已經退出了球場,已在回客棧的路上。
球員們依然還興奮地談論著這場比賽,這是一場夢一樣的球賽,經曆過這場比賽的球員一定會有一個精神層麵的升華,這對於他們以後的球員生涯有著莫大的益處。
我雖然也和他們哼哼哈哈地打哈哈,但心思顯然不在球上,我想的是芒山會被炸成個什麼人模狗樣,能不能達到奎山的水平。
隻要達到奎山的水平,芒山礦區就會陷入癱瘓之中,這兩個大礦的癱瘓一定會大大地扯陰山和陰虛戰事的後腿。
回到客棧,球員們自發地聚在一起舉辦了一個小型的慶祝會。
慶祝會的規模不大,畢竟這裏是客場,慶祝活動要是太過分會招來當地鬼的反感。
我沒有參加慶祝會,雖然我是主角。
我要親眼看看芒山被炸成什麼奶奶樣,要不親眼看看這一夜我都有睡不著覺的可能。
我去芒山觀光的計劃一出客棧的大門就破碎了,一個鬼修正在大門外等著我。
正是球場上那個對我使出無數黑手黑腳的辟風境鬼修二十號。
“怎麼,二十號!在球場上對我黑腳還沒出過癮,還追到客棧來了?”
二十號一身黑衣,像個夜行的幽靈。
“我很想知道一個破地初期的鬼修憑什麼敢對我叫板?”
“你看我是破地初期?我可以很不負責地告訴你,生活裏到處都是假象,眼睛就是負責把這種假象傳遞到你們的大腦裏迷惑你們,所以你看到的東西有些是真實的,但有的是虛假的,關鍵是你具不具備分辨真假的能力,你小學沒畢業的水平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少說沒用的,我要試試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嗬嗬!你一個四個生魂發展而來的辟風有什麼可囂張的,這輩子你的最高修為也就是辟風初期,我很不明白你有什麼可牛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四個生魂?”
“一般我把生魂期生成五個魂以下的鬼修叫廢材,很不幸你就屬於這些廢材裏的一位。”
“廢不廢材隻有打過才知道,少廢話,看招!”對方不準備和我文鬥了,認為嘴上的實力和我差檔次,明顯幹不過我,於是就改走武鬥路線,伸手就是一拳打來。
一隻鬥大的拳頭帶著風聲轟了過來。
在球場上有裁判我不能和他動手,在場外我就沒什麼顧忌了。
文鬥你不是對手,武鬥你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