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鬼很聰明,在這座狹窄的橋上,槍確實是最便利的兵器,一寸長一寸強。
那槍像水麵的一層層的漣漪向四處擴散也在向我蔓延,但槍到中途突然間變成了一朵盛開的花,花明豔瑰麗迎風怒放。
鮮花開放的過程中,有無數的花針像我蔓延而來。
我知道對方隻刺出了一槍,卻似有無數的槍向我飛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我最拿手的也是槍,他甚至不知道我是什麼修為。
“槍神!”
我猛地喊了一聲,然後一道綠光從我麵前閃過。
綠光過處,仿佛一股寒風掃過夏季的花園,無數的花在寒風中凋落飄零。
等槍花散盡,中年鬼也露出了他的尊榮,他的長髯依舊拉風,槍也還在手上,隻是他的額頭有一個血洞還在往外汩汩的冒血。
“你是辟風.....”中年鬼身子一歪倒向橋下。
看到我的虛神你再不知道我是虛神那就是純粹的白癡了,不過一個玩槍的高手能死在我的槍虛神之下,他足可瞑目了。
我走過小橋,甚至沒有看那池塘一眼。
小橋這邊是一座三層的樓,很大的一座樓,中間開著大門,門邊掛著一塊牌匾上書五個大字:西川太醫站。
這就是譚家開的醫院了。
把醫院建在譚家院子裏,也虧他們想的出來。
太醫站裏自然都是大夫。
我來譚家的目的就是要解放這些大夫的,所以,我一腳踹開了太醫站的大門,對著裏麵就喊了一嗓子:“你們自由了,可以回家了。”
在經過幾分鍾的寧靜後,太醫站裏猶如暮鳥歸巢,野馬奔騰,一眾大夫亂哄哄地衝了出去。
太醫站裏還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大夫跑了,這裏竟就剩下我自己。
我把一些比較有價值的草藥統統一劃拉,然後就走出了太醫站。
越過太醫站,我的麵前出現一座石林,不是天然的那種,而是人工朔造的一座石林,占滿了所有的空間,也就是說我要繼續前進除了飛過去外,隻能從石林裏穿過。
我沒打算從空中飛過去,我很想知道這石林裏會有什麼機關。
我邁步踏進了石林,連神識都沒有打開,這會有一份刺激感。
其實這些石林不過就是一些石柱子,也不知都是打哪兒弄來的,一根根按照不同的距離矗立在這裏,每根石柱從三四米到八九米的高度不等。
一進石林我就感到這裏陰森森的。
我走了大約有十多米的距離,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
那是一種你覺得渾身都不對勁的感覺,就像身體的很多部位骨頭錯位了一般。
這是我進入譚府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就像有鬼正隱藏在某個地方向我伺視。
這種像被狼盯著一樣的感覺很難受。
不過我沒有一點停留,我繼續前行,還吹起了口哨,很有點吹著口哨過墳地,自己給自己壯膽的意思。
我又走了十幾米,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沉重的危機感。
就在我剛有這種感覺的時候,腳下一沉。
腳是長在身體上的,腳下一沉,身體當然會跟著一沉。
地麵開始塌陷,同時我看到一片拔地而起的正在收縮的大網。
大網已經把我罩在其中,正在快速地收縮。
這是一個陷阱,從這大網上分析應該是捕獲什麼大型動物的。
但是現在我就是那隻要被捕獲的大型動物。
網在迅速收縮!
大網在收縮的同時,有暗器像雨一樣從四麵八方飛來,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些石柱竟然也在向我靠攏和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