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朱謝有三頭六臂,在我這海陸空的立體攻擊下也得手忙腳亂,再加上我一下放出四個虛神給他的震撼,他想不死都不成。
起先,朱謝完全沉積於沙比的狀態之中,眼睛完全忘記了眨巴的功能,隻是呆呆地看著空中我那四個張牙舞爪的虛神,他的身體處於內分泌失調的狀態,口水和尿從兩個出口流淌而出。
如果朱謝老是處在這個狀態,最後他連自己是怎麼死得都會一無所知,好在他及時地清醒過來,終於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在朱謝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首先看到了一個拳頭。
拳頭當然是我的。
我一拳轟在朱謝的胸膛上,接著就甩出了綠風槍。
朱謝的身體在倒飛的過程中又被綠風槍穿體而過。
其實我這一拳就已經宣判了朱謝的死刑,那追加的一槍算是額外奉送,所以朱謝算是占了便宜的。
陰冷宗那邊幾個鬼修刷地衝出來了,邊飛還邊叫著什麼。
華鑫門方向鑼鼓再次震天響起,冬瓜臉一聲令下:“全線出擊!”
華鑫門的弟子便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這一戰,斬殺朱家四個高級鬼修,外加陰冷宗三名長老及無數弟子,這一戰,陰冷宗後退三百裏。
陰冷宗基本已經陷入半殘的境地,已經對整個戰場的東北線構不成威脅了。
大戰結束,無數的華鑫門弟子圍著我,把無數拍馬屁的詞彙揮舞著扔到我的頭頂,這讓我的頭頂閃爍著無數馬屁的光輝。
這一刻,我有點飄飄然。
“哼!”一聲冷哼傳來,宛如一瓢冷水,讓我瞬間清醒。
我一看冬瓜臉正站在不遠處對著我橫眉冷對。
這老家夥沒因我打敗了朱家的幾個高手而忘記我給他們造成的不愉快,依然對我冷著臉。
不管怎麼說冷月管他叫爺爺,將來我也得管他叫爺爺,對老一輩革命家保持尊敬那是天經地義滴。
我屁顛地跑到他的麵前:“冬瓜......爺爺!”
沒想到冬瓜臉的臉色瞬間難看,又給了我一個重量級的‘哼’字,轉身走了。
什麼意思?
冷冰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二爺爺最不愛聽瓜字,什麼南瓜香瓜西瓜統統不愛聽,這是他的忌諱。”
就說你長得像冬瓜你也不能對瓜有偏見呀!這老家夥。
“喂,西瓜可是圓的,他憑什麼不愛聽?”
“不憑什麼,因為他是二爺爺。”
臥槽,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從一個側麵反映官僚主義害死人呀!
“謝謝你的丹藥,你的丹藥真得與眾不同。”
冷冰和他的名字一樣,很少笑,但這一刻他的嘴角含著笑意。
“我聽二爺爺說了,是你送冷月回來的。”
“冷冰師兄,你和冷月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哥哥,親哥哥,你不知道?”
臥了個草的,原來是大舅子!
“冷雨是我弟弟,親弟弟!”
又來了個小舅子!
這大小舅子是湊全了,不知道有沒有小姨子呀?
我想我此時的表情一定有一層朦朧的光輝,不過我馬上就想起來了。
肯定沒有!不但沒小姨子連大姨子都沒有,他們家就冷月一個女的。
“冷月的眼光不錯,竟然能看到你的不俗,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當初你為什麼會拒絕冷月?”
原來這廝知道我是誰。
我和冷冰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背著別人,所以,很多在邊上當旁聽生的華鑫門弟子瞬間就想起了我是誰。
“你就是冷月師姐選中的那個家夥?”一個弟子跑到我麵前熱淚盈眶。
怎麼會激動成這樣?
見我沒有反對的表示,很多華鑫門的弟子都過來和我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