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迅倒是沒回來,他不知被嚇得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遠處趕來的陰山飛船無緣無故被炸了一艘後,剩餘的幾艘也不敢過來了,隻是在遠遠地跟著。
這就讓冷冰把飛船又開出去了幾裏地遠。
飛船的前方出現了一片混亂的景象,天上地下到處都是交戰的鬼修,陰虛和陰山雙方打得昏天黑地。
這裏就是陰山和陰虛的交戰區域。
我們的飛船就在這混亂的區域衝進了陰虛的陣營。
立刻就有來自陰虛的攻擊到了,我們船上還掛著陰冷宗的旗幟,陰虛不以為我們是敵人才怪。
華鑫門那些弟子見飛船已經進入了陰虛的控製範圍,都跑到甲板上揮手表明身份,直到飛船進入陰虛的控製區很深,陰虛一方才發現大水衝了龍王廟。
經過陰虛的確認,我們被轉移到了陰虛的大本營。
陰虛的大本營建在一座山上,很稀鬆平常的一個營區,要不是有鬼帶路,我是絕對想不到陰虛的大本營就設在這裏。
這就像是一個工地的夥房區一樣,到處都亂七八糟的。
我看到了宙環,也第一次見到了我的三叔,上幾次在陰虛,我都沒有見到三叔。
三叔很消瘦,沒有一點魁梧的樣子,但是很有精神。
三叔用得化名是方虛,我猜測他的真名應該叫騰虛才對。
不過三叔並沒告訴我他的真實名字,隻是一眼讚賞地看著我,目光裏全是慈祥。
因為外麵還在大戰,所以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簡要的把我這一陣子幹得那些不著調的事兒說了一遍。
舅舅宙環當然在座,我很不明白一個負責後勤的為什麼會大模大樣地坐在這裏濫竽充數。
這間屋子裏還有很多陰虛的高級將領,他們一個個聽著我一件件地訴說,不時地發出‘臥槽。臥槽’的聲音。
當我講到策反了嚴懷穀占領了黃金三角的時候,第一個站起來質疑我的竟然是宙環。
“你把黃金三角全拿下來了?”他一臉的不相信。
“是的,盤山芒山和奎山全在我們的控製之下,芒山礦和奎山礦都被我毀掉了,現在隻有盤山礦還能生產,我走了以後是嚴懷穀在守衛,不過嚴懷穀能不能守住我就不清楚了。”
宙環一聲尖叫:“真是天助我陰虛,我說怎麼最近陰山有點狗急跳牆的意思,原來他們的主要經濟補給被你小子占領了,小子,幹得好!”
宙環興奮的臉上全是紅光,就像喝酒上臉一樣:“沒錢,朱八那個老王八還玩個屁!”
“要是朱八回師奪回黃金三角呢?”有將領提出了疑問。
“我們也和朱八對陣了好幾個月了,你認為朱八現在還能調出像樣的人手去收複那三座礦山嗎?”
“為什麼不能?”
“哈哈哈,陰山現在的力量幾乎都和我們鉚上了,丁是丁卯是卯,陰山根本也抽調不出什麼像樣的人手,去的將領修為低了沒什麼卵用,嚴懷穀現在起碼也是辟風境,陰山還有多餘的辟風境嗎?要是抽高手去,就削弱了這邊和我們抗衡的力量,那時,即便他奪回黃金三角也沒什麼用了,因為陰山敗了。即便陰山現在抽調人手去奪回黃金三角,也不是一月半月可以辦到的,因為在這段時間裏足以讓戰爭結束,等他們奪回了黃金三角,這邊的戰事也就結束了,這次決戰失利的損失是陰山承受不起的,明白了?”
那個將領一副蒙圈狀。
宙環講解完了對我一擺手:“你接著說。”
我又接著往下講,我掠過了在西川給冷月治病那個環節,我覺得這是私事和本次戰役聯係不大。
當我講到我來時的路上碰到了朱昌。
“你遇到了朱昌那個老色鬼?”宙環又跳出來了。
我這個舅舅怎麼老一驚一乍的。
“是呀,不過他死了。”
“你把朱昌也幹掉了?”
我點頭。
“哈哈哈!這個老王八是個丹師,他煉製的丹藥可是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阻力,現在死了好!你接著說!”
我哭笑不得,我這說兩句他就給我打斷了,我還說個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