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些鬼修嘻嘻哈哈地進去了,為什麼到我卻被攔住了?
兩個老鬼女像容嬤嬤一樣地看了半天,惡聲惡氣地說:“你不是海底界的鬼,你不但不能進去還得到山外去,最好離開海底界。”
這一路上老子受得氣已經夠多了,兩個老白骨精也來添亂,我理都沒理她們直接就衝過了關卡,身後就是她們氣憤的怒罵。
過了關卡就是一個巨大的山穀。
我了個草的,山穀裏鬼山鬼海的全是鬼修。山穀對麵的山坡從下到山頂全是富麗堂皇的建築。
近百年的發展豔明宮確實有強大的底蘊。
看到這一切,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冒進了,我單槍匹馬地衝進一個有近百年底蘊的門派裏來砸場子,我是不是腦袋出了問題?
不管腦袋有沒有問題,我隻能往裏進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從我闖進關卡的那一刻起。
很快我就下到山穀底部。
山穀裏到處都是振臂高呼的男修,估計有上千個,一個個像發情的公牛一樣,而對麵山坡那些建築門前都有幾個到十幾個女修倚著欄杆對著下麵的山穀裏賣笑。
我在鬼修中慢慢地行走,心中暗暗叫苦。
動物在發情期為搶奪配偶是最瘋狂的,而我卻在這個最瘋狂的時期來搗亂,我覺得我一定是吃錯藥了。
山穀裏有很多的客棧旅館,我打算先到一個酒店裏休息一下,準備靜下心好好設計一個行動計劃。
我選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要是一碗酒,貌似悠閑地喝著,其實我在考慮行動計劃。
豔明宮的高層一定是在山穀對麵那座山頂居住,因這裏禁飛,我要到山頂隻能用腳走或者是跑上去,方式隻能是打上去或者是偷著摸上去。
都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最關鍵的一條是我對這裏的地勢不熟。
就在我煩惱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咦!這不是那個曾經跟著我們的外來鬼嗎?他怎麼混進來了?”
我抬頭一看,冤家路窄!是我在山外遇見的明水丘他們那群鬼修,那兩個趕我出來的辟風境赫然在列。
然後他們就走了過來,一直走到我的桌子前麵。
“外來的雜 種,不是不讓滾出去嗎?”
我隻顧喝著酒連理都沒理他們。
“狗雜 種,我們在問你話你聽見了沒有?”
我抬頭冷冷地看著他:“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我既然是來搗亂的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後果幹什麼?有過程就行了,即使我拿不下豔明宮我跑路不就完了嗎!
射日在手,我還真想不出誰能攔下我,那個叫明豔的也別想攔住我。
“雜 種,不是......”
“噗通!”一聲,那些出言不遜的家夥腦袋就磕在了桌子上,當然他的脖子上有我的一隻手。
酒店裏立刻安靜了許多。
我拍拍這個鬼修的臉:“你爹媽沒教育你出門說話要有禮貌嗎?記住和其它鬼你愛怎麼說是你的自由,再在我麵前放屁,小心我拍碎你的腦袋,滾!”
我隨手一甩就把這個家夥從酒店的窗戶扔了出去,外麵噗通一聲蕩起一片灰塵。
“你敢打我兄弟!”一個辟風境伸手就要拔他掛在腰間的劍。
我看著那個辟風境:“你要是敢把劍拔出來,你就是一個死鬼!”說完,我端起我的酒碗,仰勃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