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扭頭看了一眼紅衣女子。
“你的意思,你們陰虛要和我們豔明宮開戰?”
我搖搖頭:“你太看得起你們豔明宮了,不是陰虛,是我!”
“你?啊哈哈哈哈!”明豔放聲大笑起來,那個綠衣女子也想笑,但是她憋住了。
笑夠了,明豔正色道:“你是誰呀?就憑你!”
“再重新自我介紹一遍,我叫莊鵬,如果你願意聽,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也叫滕鵬,滕江是我老子,銀仙子是我母親。”
明豔的身體一震然後猛地前傾:“什麼?你是滕江的兒子?銀仙子是你母親?”
“如假包換!”
“這不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當年你因愛生恨,勾結朱八背叛了我父親,致使我父親飲恨九泉,還有你還卑鄙地殺了我的母親,這些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幹出來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明豔沉默了,然後突然瘋癲般哈哈笑了起來。
“我惡毒!我惡毒嗎?不錯,這都是我幹的,這你能怪誰?都怪你那該死的老子,我一片癡心鞍前馬後為他打下那麼大的江山,可是他怎麼對我的?你知道當年滕江娶你母親的時候,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確實,一個女人癡心愛一個男人,為這個男人鞍前馬後的拚命卻沒有得到他的愛情,對這個女人來說這不能不是最殘忍的事兒,在這點上我對明豔抱著深深的同情,但這不成為她報複的借口。
“我理解你當時的處境,那種天地不在,悲痛欲絕的心情。但這不能作為你瘋狂報複我們一家的借口。原本我打算遺忘你這麼一個女人,讓你平靜地度過你的餘生。但是當我們和陰山爭霸的時候你們還是跳出來狗拿耗子,所以我來了,我現在的目的依然很簡單,隻要你們不再插手冥涼界的事兒,你們可以在海底界安穩過你們的日子。”
明豔喃喃地自語:“過安穩的日子,安穩的日子?不!”
她又歇斯底裏地大叫起來:“辦不到,當年我發下重誓,隻要我還活著滕家就別想有好日子,我想不到陰虛竟然是騰家的餘孽創辦的,這真個失策。”
這個女鬼已經喪失了理智了,再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了。
“嗬,那就沒有沒有好說的了,從今天起豔明宮將會在冥涼界除名!”說完,我祭出了綠風。
“好!讓我看看滕江的兒子到底有什麼能耐,情眠!”
一陣風聲,情眠出現在大殿裏,單漆跪地:“師傅!”
“給我把這個猖狂的家夥拿下!”
情眠回答一聲是便眼神犀利地看著我。
我轉頭看著情眠:“情眠!看來我們這一戰是免不了了。”說話的同時我收起了綠風。
情眠已經抽出了一把利劍,挽個劍花:“你為什麼把槍收起來?”
“和你打我還用得著武器嗎!”
情眠的臉變得鐵青手裏的劍緩緩舉起:“但願你的功夫像你的嘴一樣了得。”
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大殿:“你打算在這裏和我動手?我事先聲明,大殿損壞了我可不包錢。”
“少廢話,先接我一招萬劍飛花!”
情眠手裏的劍突然飛出,劍一出手立刻化作萬千把,宛如一道道可怕神劍爆射而出,帶著滔天金色光芒,閃電般向我殺來。
氣勢不錯。
我抬腳往地麵用力一跺,隨著轟一聲,無數的青石從地麵飛起化作一片風暴迎著那劍雨衝去,頃刻間就和飛劍撞擊在一起。
情眠身體騰空而起,她的虛神從空中出現,那是一隻雪白的狐狸,這狐狸一出現沒有用正麵對我,反而轉過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