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就衝向了那麵飛蛇旗,在距離幾十米遠的地方噗呲一刀就斬了過去。
這回我可是用上神通了,因為有飛蛇旗的地方一般不會出現盤城的修士,他們還沒有能殺到人家帥旗附近的實力。
一道幾十丈長的大刀印像狂風一樣奔著那麵飛蛇旗刮了過去,沿途不少陰山的鬼修被斬與刀下。
“誰敢偷襲老夫!”一聲怒吼從飛蛇旗出傳了出來。
聽到朱笑宇的聲音我反而放心了,這個老賊在這兒督陣呢,隻要這老賊不出手,嚴懷穀怎麼也能對付一氣。
我很想大吼一聲:“就是老子偷襲你,你能咋地!”
但是我沒喊,我對著飛蛇旗那個方向又是一刀劈過去然後拉著磨禮強就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我要先找到嚴懷穀。
我知道嚴懷穀在哪裏,先把磨禮強送到嚴懷穀的老巢裏,畢竟他破地中期的修為麵對朱笑宇這樣的兵團有點不夠看。
這也是我沒有直接去和朱笑宇那老賊單挑的原因。
我領著磨禮強直奔盤山礦區最深處,很容易就找了一處非常隱秘的地方。
領我意外地是嚴丘就是這裏的守衛。
嚴丘一見是我喜出望外:“城主,你回來了!”
“嚴老哥在哪兒?”
“在外麵打仗!”
這個不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守財奴要是老婆被人搶去他一定不會發火,要是誰敢動他一塊礦石,他保準會和人拚命。
這個時候一定在外麵保護他的礦山呢。
“公子呢?”
“在裏麵!”
我進了這個隱秘的居所,嚴懷穀一家老小都戰戰兢兢地躲在這裏。
嚴順一看見我嗷一聲撲過來:“姐......!”
我一把就把他的嘴捂住了,他那個夫就生生地憋了回去。
“老老實實在這兒呆著,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出去,聽見了沒有?”我拍了嚴順的腦袋一下,然後對磨禮強說:“兄弟,你也在這兒呆著,保護他們,咦,你小子傻了?”
磨禮強現在可不傻了唄,這廝看見嚴迷離竟然傻了。
看他那熊樣,眼睛也呆了,呼吸也急促了,怎麼手還抖開了?
反觀嚴迷離,這小妮子似乎也臉紅了,低眉順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男女相吸這事兒還真沒法用科學解釋,外麵都炮火連天了,這兩個家夥卻在這裏一見鍾情了。
我一巴掌拍在磨禮強的腦袋上:“我說得話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磨禮強回答的十分幹脆,眼睛好不容易會拐彎了。
“聽見了?我說啥了?”
磨禮強傻米了,他根本就沒聽見我說什麼。
“好好保護他們,出了什麼事兒我要你好看!”
“大哥,我一定完成你交給我的光榮任務!”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偷偷去瞄嚴迷離。
這個見色忘義的家夥。
安頓好了這裏,我一道電光就衝了出去。
一到空中,我就看見在精鐵礦上空,嚴懷穀正和一個鬼修殺得難解難分,那個鬼修比嚴懷穀高一個小階,嚴懷穀已經明顯處於下麵。
嚴懷穀此時沒有了一點風流倜儻的儒生樣子,頭發蓬亂,身上還有幾處傷。
“嚴兄頂住!我來了!”
我疾如流星一般地飛了過去。
嚴懷穀一看見我,大喜過望。
“哈哈哈,我就兄弟你不會扔下老哥不管的。”
我來到嚴懷穀的身邊:“嚴老哥,你且退下休息休息,以後的事兒就交給兄弟我了。”
嚴懷穀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哈哈笑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