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們笑得還很誇張,尤其是冷月都捂著肚子躺在地上打滾。
有點不對勁兒!
我停止了哭聲,眼淚吧擦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冷月,然後又看著趴在床上直不起腰的夢嬌。
她們笑什麼?
我怎麼覺得我腦袋上好像長出兩隻驢耳朵?
兩個娘們笑了足有幾分鍾。
冷月終於不笑了,好不容易從地上坐了起來,誰知抬頭一看我,又笑得趴了下去。
我再不明白自己被耍了我就是棒槌了。
我的兩個驢耳朵,噢不對,是兩個耳朵開始冒煙。
我被浪費的感情有好幾十斤呀!
我一把就把冷月拖了過來,橫著放在腿上揮起手就是啪啪啪三下,落點當然是冷月的翹臀。
“啊——!死莊鵬,你敢打我!”冷月一聲驚叫。
我一聽揮手又是三下。
“再叫你騙我!”
冷月翻了個身躺在我的腿上,看那架勢還想笑,一看我又要揍她趕緊求饒。
“莊鵬,我錯了,我再也不騙你了。”
“不行,這不能抵消我心靈受到的創傷。”
“那你想怎麼樣?”
“讓我親一下!”
冷月就想爬起來逃跑,當然是沒有得逞。
夢嬌和冷月坐在我的兩邊,給我講冷月痊愈的過程。
冷月的記憶恢複完全的夢嬌的功勞,她閑著沒事兒就給冷月講故事聽,故事的主要來源就是我和她的一切過往。
冷月就是被我和夢嬌的故事喚醒的。
雖說不怎麼科學,但有結果就好。
冷月恢複了往日的神韻,帶著我在華鑫門裏耀武揚威,華鑫門諸弟子雖然對我很崇拜,但因為冷月的關係他們看向我的眼神裏有豐富的同情成分。
“冷月,有點不對勁兒呀!怎麼華鑫門的弟子看向我的眼神裏全是同情呀!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辦錯了!”
“嗯?誰敢用同情的眼神看你?告訴我,我和他沒完!”
“不對!一定是有什麼事兒錯了,我必須要問清楚好加以改正!”
冷月一聽趕緊拉著我去拜訪她那些爺爺。
我想暈倒或者是假裝暈倒,但是冷月緊緊地倚著我不讓我暈倒。
這不是裝嫩!任誰麵對一片白胡子老鬼也會暈倒。
偏這些老家夥熱情高漲,一定要馬上就把我和冷月的婚事辦了,看那意思等到明天都不行。
我說我還有兩個老婆在陰虛總壇,總不能把她兩個扔下吧。
好家夥,沒到三天,沃樺和零陵就來到了華鑫門,還捎帶了一個零頭來。
我看到何桃也出現在這裏,立刻就有點發蒙。
“何桃?我是被逼著要娶老婆,你跟著來湊什麼熱鬧?”
“我和你一樣呀!你是被逼著娶老婆,我是被逼著嫁人。”
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偏偏襲來。
“你要嫁得不會是我吧?”
何桃嗬嗬一笑:“就是你!”
“我要抗議!”
“抗議無效!”說這話的是沃樺。
“這一陣子我、零陵和何桃像親姐妹一樣,我們結拜成了幹姐妹,所以,她也必須嫁給你,這個我做主了。”
這個世界一定不正常了,哪有自己的老婆幫著自己找老婆的。
這都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