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我提出了要帶些清風宗的弟子到冥荒界進修的事兒,漆天遠大喜過望,對著我連連感謝。
至於人選我就不管了,讓他們自己去搞定,隻是告訴他們兩天後我會帶他們走。
這回酒就喝了多了點,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兒了。
我一睜眼就看見漆山麗笑盈盈地眼睛,自然也就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臉離我太近了。
我嗷一聲做了起來。
“我是母夜叉呀把你嚇這樣!”
我趕緊看看身體上下,還好!還穿著衣服,這證明漆山麗沒有在我酒醉的時候把我給辦了。
“你倒不是母夜叉,我隻是怕你非禮我!”
漆山麗氣笑了:“就是非禮你也是你占便宜,告訴你點事兒,我姐姐下午就回來了。”
漆山虹回來?她回來就回來唄,幹我毛事兒。
“我昨晚給我姐姐飛燕傳書了,她說她今天回來,她要把他兒子也送出去學習。”
“她兒子?她兒子多大呀就送出去學習。”
“不小了,三歲了!”
“三歲?還穿著開襠褲夾著尿布就去學習?她白癡呀!”
漆山麗給我白眼:“這還不是姐姐的借口,她是想來看你。”
我無語了。
不過從北秦到清風宗的距離,就漆山虹那兩下子一天就回來,說死我都不帶信的。
“喂!當年你和我姐姐到底啥關係?”漆山麗的八卦精神又發揚光大了。
這小妮子怎麼這事兒她老不忘呀?
“我不早都告訴你了嗎?我和你姐姐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你怎麼老不信!以後不許再提這個問題!”
“切!我信你才怪,你們都親嘴了......”
“打住!你原來就是嫉妒這個呀!這好辦,我也親你一嘴,你以後就不用嫉妒了。”
漆山麗一見我真要親的架勢,跳起來嘻嘻哈哈地跑了。
漆山虹回來?宗義不知道跟不跟著她回來,這廝當年我就下結論說他是妻管嚴,也不知這幾年頭上綠了沒有?
嗬嗬嗬!
我一陣奸笑。
水底界的格局還是三分天下的樣子,清風宗和宗家很有默契地沒有去攻打西涼,讓水底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我說不出他們這樣是對還是不對。
也許他們也知道聯手滅掉西涼後,整個水底就剩下他們兩家,說不上什麼時候他們就打起來了,與其殺得血流成河,不如維持現狀。
人家的日子怎麼過那是人家的事兒,我是打定主意不跟著摻和。
我沒有在清風宗等漆山虹回來,我很怕萬一刹不住車會給宗義送一頂綠色的帽子。
我知道我完全有這個資格,所以,我跑了。
我來到太拉城,太拉城已經變得十分的繁華了,黃子秋依然還在當城主,把太拉城整得像模像樣。
我甚至直觀的認為太拉城的實力決定不下於北秦城和西涼城,隻不過黃子秋沒有什麼野心罷了。
與太拉城的繁華相比,黃府卻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依然還是老樣子。
我在大門外被黃家家丁很溫柔地攔住了。
這些家丁一定是新來的,我的名字竟然被他們無視了!
好在黃侖正從門裏走出來,一看見我使勁兒地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