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觀眾的第二天,小區裏發生了一起命案。樓下大門處,一個小保安死了。寧逸是去公司報到回來的路上,才聽到的。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死的那個小保安就是昨天給他送觀眾的那個。他還有記得,這個小夥子時發,善於交談,熱情,跟他說了不上這個小區以前發生的趣事。
當時小區樓下圍了很多人,交警幾乎差點瘋嘍,他們很多人都不敢,隨便離開,等待著做筆供。
人雲亦雲,大家傳來傳去,寧逸並不知道那個保安到底是怎麼死的。當時,聶柔就他旁邊,於是,衝他點了點頭,就遛進去看。結果出來的時候,臉色十分發白。
“怎麼啦?”他想別人注意不到,趁機去拉小女鬼的手。
聶柔欲言又止:“這個人死的好可怕。”
寧逸等待著下文。就見聶柔伏在他耳邊說:“他是被蟲子鑽進肚子裏麵,把肚子鑽開,流血死的。”
“這不可能,這個季節已經沒什麼蟲子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區,環境十分幹淨,哪來的這麼多蟲子?”
這不僅是他的疑問,也是警方的疑問。
視頻裏,男人原本坐在窗邊嗑瓜子。突然,不知從哪裏抓來一群的蟲子衝進這個屋子,然後開始一起向他的,嘴裏麵灌。之後男人眼睛外翻,躺在地上抽搐幾下,他的肚子被開了一個大洞,那些蟲子又重新鑽了出來,飛出窗戶不見了。
斷案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案件。來負責這個區的老警察,也是哆哆嗦嗦,連根煙都點不著。
他的助理,是個平時喜歡看奇聞異誌的年輕人,討好地給他點點好煙,抖腿道:“叔,我前年去雲南那邊的時候見過這種類似的現象。”
邊上和他一起來的警察都驚訝:“哦?是什麼情況快說說!”
“你們聽過苗疆人嗎?專門煉製蠱蟲……”
屋簷後麵,聽著這邊的分析,寧晨放棄,遙遠地觀察了一下室內。他點燃一張符,那符紙化作一隻小鳥,撲扇著翅膀。落在那個死屍身上消失不見。其後,他也毫不猶豫離開這裏。
當天這裏封鎖了一天,將可以帶走的證據,以及屍體移走之後。每個在監控裏麵出現過的人。都約定好了時間,要去派出所一趟。而這裏麵當然也有寧逸,因為你一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還和,這個保安小哥打過招呼。
警察初步斷定,該保安死於上午9點半。不偏不倚,正好是寧逸走了之後的,二十分鍾以後。這裏麵最可疑的人除了他,還有一個女人,她在保安死得前五分鍾,還在和他在一起,兩人呆在房裏也不知道幹什麼。
由於兩個都是嫌疑人,寧逸在這邊審,而那個女人則在那邊審問。女人溜肩長發,眼睛很柔和,長相也屬於清秀類型,看起來也就22歲,像個大學生。直性格可能有些內向,膽小。被帶去的時候從寧逸身邊經過還一直,不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