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愛人在懷,一向以女強人身份示人的允兒禁不住回想起在森林中的生離死別,那種鑽心的痛令她再也忍不住哭聲,稀裏嘩啦地在我懷裏哭了個痛快。
“哭吧,哭個痛快,以後你的日子隻有笑容,再也尋不到哭聲了。”
我慢慢地撥開允兒的頭發,輕輕地吻了她的耳垂。
允兒足足哭了幾分鍾才慢慢鬆開我,雙目盡是柔情地看著他雙眼:“你現在是不是累透了?”
我看著允兒雙眼,搖頭一笑:“見到你之後,已經不累了。”
允兒臉一紅,玉手輕輕觸向了我臉上的瘀痕,關切道:“這裏還疼不疼?”
“有點疼,不知道為什麼,這裏特別疼。”
我摸了摸左邊臉頰上的瘀傷:“現在還有點腫。”
允兒輕聲竊笑:“你知道嗎,你這瘀傷,是我用頭撞光啟的時候留下的。”
“噢!原來是你做的好事!”
我也伸手摸向了允兒嘴角上的傷疤,柔聲問道:“你這嘴角疼不?”
“疼…不疼了。”允兒嬌羞滿臉,輕輕地垂下了頭。
我微微一笑,輕輕抬起了允兒的下巴,正想往她兩片紅唇吻下去的時候,門外“哐”的一聲響起,緊接著又傳來了幾聲“哎呦”的叫聲。
我心中大罵,卻依然極度溫柔地在允兒耳邊說道:“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允兒眼珠子一抬,把臉往外轉開,害羞地點了點頭。
我壓住心中的怒火,快步往門外走去,隻見小明,鐵柱鐵柱、小王小楊幾人擠在門外,地上躺著兩人,正是楊定和寶蛋。
“你們!在幹嘛!?”
我低聲吼道:“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壞我好事!?”
“嘻嘻、嘻嘻…”
門外幾人連忙捏了捏手賠笑道:“路過,路過!你們繼續,繼續!”
“還要繼續?要表演給你們看嗎!?”我拳頭緊握,在他們麵前用力地揮了揮拳。
“天,怎麼了?”
允兒見門外竊竊私語,便問了起來。
“沒事,剛剛有幾個要割香蕉皮的人走錯房間而已。”
我用力將幾人推出門外後低聲喝道:“去去去,你們一邊玩去!”
鐵柱把頭靠近我,仔細地往他眼睛瞧了瞧:“哎呦,原來我們天哥也哭鼻子了!”
“你們好煩呀!”
我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磨嘰個不停,一腳把他們推開後把門緊緊關上,深深吸了口氣,又笑臉盈盈地走向了允兒。
“外麵怎麼回事?”允兒挪了一下地方,示意我也坐下。
“沒事呢,好事多磨不是?”我苦笑道:“咱們繼續剛剛的事情吧?”
允兒輕輕地捶了我一下,低聲道:“哪有你這樣說的,一點都不浪漫。”
我柔聲一笑,又慢慢地把允兒摟入懷中,正欲一嚐芳澤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又是誰呀!?”
“別!”允兒見我心中來氣正欲開罵,連忙發生勸住他:“你不要急嘛,咱們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嘿嘿,”我麵上依然保持微笑,輕聲道:“那我去看看是誰。”
我一轉過身,臉上的怒容立馬就顯露出來了,心中不斷低罵:“破壞人家的好事就這麼好玩!?”
“哐!”
我猛地把們打開,口中的罵人的話已經說出:“你們這麼有空,怎麼不去檢查一下有沒有前列腺炎!?”
“你說什麼!?”
站在我麵前的那人低聲嗬斥道!
“王…叔叔,怎麼是您?”
見王雄飛一臉的不悅,我臉色瞬間就煞白了:“我剛剛是罵鐵柱和鐵柱呢,您這就忽然就冒出來了。”
“哼!”
王雄飛冷冷道:“陳師傅和歐警官叫你們回安全屋商量事情。”
不等我回話,天下一手將我拉開,為王雄飛開了一條進入病房的路。
待王雄飛進去後,天下才鬆開了我的手,冷聲問道:“你!就是吳勝天!?”
我見眼前二人對自己不但沒什麼好感,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敵意。
“居然敵視我?我可不能萎了。”
我嘴角一彎,笑道:“是的,我就是吳勝天。”
“聽說你想做允兒的男朋友?”凱旋目光一凝,直勾勾地射向我。
“哎呦,原來是情敵!?”
見天下和凱旋語氣和態度都不友善,我心中也有了了大概,隻聽他搖了搖手指,冷冷道:“不是我想,而是我已經是她男朋友了。”
“你!!”
聽我這番挑釁的言語,凱旋往前踏出一步,語氣逼人地質問:“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都沒問題!”
我嘿嘿一笑,語氣充滿了挑釁:“聽好了,我說:“我已經是允兒的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