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過後,邱柔用盡全力,猛的一腳踹在我的腳背上。
正被理智衝昏頭腦,迷失瘋狂的我,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突然被她這麼一踹,簡直腳骨都被她踹碎了一般,可是痛壞了我。
我直接鬆開了她,抬起腳就用手猛揉著。
邱柔則順勢溜走,逃到到了一邊,她慌亂的貼著牆,一步步的向門口靠近,試圖逃跑。
我哪能讓她這麼輕易的逃走,強忍著腳步劇痛,盯緊了她。
邱柔也驚慌失措的看著我:“程學長,求求你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
此時此刻正是藥勁最濃的時候,我的大腦已經根本不聽我的使喚,看著惶恐想逃的邱柔就如同看著一隻,想要從獵人手中逃走的野兔。
我忍著腳步的劇痛,猛的朝她追了過去!
也不管牆上地上,髒與不髒,猛的貼過去,按住了她。
“求求你,放開我吧!”
邱柔嘶聲力竭的大吼著,我也忘記了我在最後一刻,有沒有心生愧疚,大腦裏猶如火焰在燃燒的我,也用盡全身的力氣,準備做最後的……
“他媽的,灰哥,好像他在這裏,我聽到聲音啦!”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阿傑的罵聲。
他的罵聲剛過,就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這可真是急撒我也,讓我騎虎難下,正準備啥也不想了的衝刺過去。
門突然被外麵的人撞開了。
阿傑和一群人正看到我把邱柔按在牆上那一幕。
他們猛的就朝我衝過來,在這關鍵時刻,我馬上就要犯罪了的前一刻,阿傑帶來的人們,直接衝進來,拉開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他媽敢動我的馬子!”阿傑抓起地上的我來,就是一頓猛打。
其實我現在的身子骨,打他們幾個不在話下,可是我現在被阿傑不知道下的什麼藥物給拿的,身子已經遲鈍的很,腦中除了齷齪事,也想不到別的,簡直就感覺要憋到爆。
任由他們打我,我甚至都感覺不到疼。
“你麻痹,穿上你的衣服,”阿傑怒斥著,依然光著下麵,被打倒在地的我。
我根本動都懶得動,是他們打夠我了,。找來繩子把我捆起來,硬給我把褲子提上的。
我渾身燥熱,憋的臉色通紅,被他們綁起來之後,已經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邱柔,流著眼淚,走到我的身邊,對著我的臉就猛的給了我一巴掌:“程學長,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怪不得公司的同事都傳你的閑話!”
看到邱柔這般恨我的眼神,被打的已經恢複些神智的我,好生後悔,我真是該死,怎麼能欺負邱柔這麼好的女孩子,我這麼做對得起誰?
可是無力的我連辯解的力氣都沒有,如果不是阿傑下的藥,被我喝了我哪會這般。
接著阿傑用力的在我肚子上猛打了一拳:“你個狗東西,老子的女朋友你也敢碰!”
邱柔沒有再向之前一樣,阿傑罵我喝他的水,邱柔護著我。
而此刻我被阿傑這樣通達, 邱柔卻恨恨的瞪著我,顯然她已經對我徹底失望,我衝動的舉動讓她徹底的討厭了我。
阿傑他們幾個打了差不多之後,一個人走進衛生間來,阿傑畢恭畢敬的走到他的身邊:“灰哥,灰哥,這個人就是那個程昌遠,你看看是不是他!”
阿傑指引著進來的人看向我。
看看向那個人,一下子恍然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是張維斌那個手下,灰子,曾經在倉庫中險些做掉我跟殷靈,又在薑百萬的廠子裏,拿刀砍我們,被我打翻在地。
原來跟阿傑打電話的人就是這個灰子,阿傑一口一個灰哥的叫著,言語中透露出欠灰哥的錢,阿傑這個賤男人就是想要給邱柔下藥,讓灰子這家夥玩邱柔一夜,來償還他欠的債。
我沒想到竟然會落到張維斌的手裏,真是點背了喝涼水都塞牙。
灰子打量打量了我,然後陰笑道:“嗬嗬,沒錯,就是他!”
“灰哥,這垃圾,怎麼惹您啦,看兄弟今天給你好好教訓教訓他!”阿傑說著就要衝過來繼續打我。
“不!”這時候灰子對阿傑做了個停的手子,陰陰得道:“這小子是斌爺看上的人,別傷了他,我這就綁他回去!”
“好吧,灰哥,聽您的,那好,我把他給您押車上去!”阿傑說著叫著他的朋友,押著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