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完,殷靈抓著我,也正色得道:“靈兒知道哥哥相信我,靈兒不是什麼都想瞞著你,而是有些事,靈兒不能對哥哥說,靈兒也不想這樣,但是靈兒有自己的苦衷,你說的事真的不是靈兒幹的,靈兒沒有騙你,哥哥你也就不要再糾結這個了好不好,先和靈兒去把靈兒想要的東西,找回來好不好!”
“好吧,好吧!”我答應她,靈兒正色的眼神,讓我不得不去相信她,她不是一個撒謊的人,她的單純,簡單,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知道她不會騙我。
剛剛殷靈已經答應,隻要張維斌不來找我的麻煩,她就不找張維斌的麻煩。
眼下就是找回那個紅木盒子,把她交給殷靈,那就萬事大吉,皆大歡喜了,雖然那個奇怪的房子,讓我一想起來就脊背發涼,但一想到殷靈又回到了我身邊,想到有她在,我就什麼危險都不怕。
我先回去跟秦曼把殷靈答應下來的事,跟她彙報一下,然後又請示一般的,告訴她我要和殷靈出去一下的事。
秦曼自是很高興的,少了張維斌這樣一個麻煩,她能不高興麼,而且沒有張維斌的危險了,我說要和殷靈出去一下,她都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告別了秦曼,我拉著殷靈返回到城郊那個奇怪的村莊,去到那棟奇怪的二層小樓。
在城郊邊上的村子,大多都是半農半工狀態,和偏遠山區那些基本上年輕走光,全是老弱婦孺,留守兒童的的村子不同,這種村子,人口還是很多,一般都是等著來個城市化改造,趕上拆遷,好翻身農奴把歌唱。
之前離開這裏的時候,沒有看到多少行人,現在我帶著殷靈返回這裏,路上卻是不少來往的村民,都很奇怪的看著我倆這外來人。
穿過兩條街道,我帶著殷靈來到那個二層小樓外。
“到了就這!”我對殷靈道。
殷靈沒有說話,突然很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肘。
我奇怪看向她,隻見她眼神及其謹慎,麵色緊張,兩眼死死的盯著小樓看。
“靈兒你咋了?”見她這般發呆,我推了推她。
“額,哥哥!”緊張的殷靈回過神來,怔怔的看向我:“這,這就是你說你落下東西的那個地方?”
“是,是啊?”我奇怪殷靈的反應。
“哥哥,你是怎麼來到這地方的?”殷靈趕忙問我?
“我,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家……”
“你的什麼朋友?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裏麵至少兩三年沒人住了!”殷靈正色得道。
一聽她這話,我驚了,之前我聽路過大媽說過這地方三年沒有人住了,殷靈初來乍到,她怎麼也會知道?
沒等我說話,殷靈又問:“哥哥,你怎麼會把紅木盒子落在這裏的?”
殷靈這麼問,我隻好說:“是朋友帶我來這借宿了一宿啊,好了啦靈兒,我們趕緊進去找到紅木盒子,就離開這好吧!”
說著我直接拉著殷靈往小樓裏走。
到了門口,我伸手開門,和我離開這的時候一樣,門並沒有上鎖。
敞開了門,一股濃濃的發黴的味道就迎麵而來,嗆的我當即咳嗦兩聲,感覺這黴味,比我第一次來的時候都重了。
殷靈也是咳嗦了兩聲,但咳嗽的同時,她突然一把抓著我,把我拉到她的身後,張開胳膊護在我的身前:“哥哥小心!”
說著她慢慢的朝房子裏麵走去。
不解她幹嘛這麼小心,還擺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越往房間裏走,殷靈越是小心,每走一步都左看看右看看,這讓走在她身後的我不由得發笑。這動作簡直像是警匪片裏,謹慎的正派人士,在探查一個未知的建築是的。
她一句話也不說,腳底下也不弄出一點聲音來,我們在她的身後,也動作緩慢,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又走了三五步,殷靈突然立在原地:“哥哥,你把那東西落哪了?”
她突然這麼一大聲說話,倒是嚇我一跳。嚇的身體一哆嗦。
趕緊穩穩情緒對她道:“在裏麵一間房間裏,我懷疑應該是昨晚睡覺脫衣服的時候,掉在裏麵了?”
“那好,我們趕緊去找,找到趕緊離開這!”殷靈有些緊張的說道,然後拉著我往裏麵走!
剛走出不到五步,正好走到那個掛著林若父母遺照的牆邊,我知道那地方掛著那堆夫婦的遺照,所以我故意把頭別過一邊去,不往牆上去看,盡管與此我的餘光還是隱約看到了相框還有相片上的一丁點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