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你不要胡來,”林若猛的推搡著我。
我本就被她一會兒一個變化給搞的,心裏煩透了,怎麼會聽她的,依然俯在她身邊:“我胡來了又怎麼樣?”
“你,你怎麼突然就這樣,你要幹嘛你!”
我貼著她貼的那麼近,她臉色漸漸有些羞紅,更多的是無語,剛剛明明在吵架,在解釋根本解釋不清楚的事情,在誤會本不應該有的誤會。
怎麼現在突然畫風一下子如此了?她想不到的是,我怎麼會如此的不按套路出牌!
她忘了我就是一個不安套路出牌的人。
軟的她不吃硬的她也不吃,那好隻剩下強的一個選擇了,她不想吃也沒門了!
“我不幹嘛,我就是想用行動證明,我是在乎你的!”
說著我低下頭,直接封住她紅嫩的嘴唇。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深吻起她來。
她還在跟我賭氣,怎麼會想到我突然會如此,羞憤的猛的推開我,扭動著頭,躲避著我探去的嘴巴。
“你到底要幹嘛,你鬆開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一連串反抗的話語,隻是更加激發的壓抑的欲念而已。
雖然這些日子裏,一言不合就開車,讓我體力已經大大透支,可是見到林若。
好些日子沒見之後,我真是一開始就在心底裏有邪惡的念頭,蠢蠢欲動。
不得不說,在上次去她那個老家之後,發生那麼多的怪事之後,我對她有了不少的芥蒂,怕見到她,懷疑她,覺得這裏麵有問題。甚至想著以後最好是不要再見到她為好。
可是多日不見之後的重逢,本來就在美容院中胡作非為,半推半就被於姐給開了車。身體疲憊的我,卻依然被一襲紗裙,打扮的溫婉可人,高貴優柔的林若給吸引,她見到張維斌時那楚楚可憐的驚恐之色,更是激起我的憐憫之心來。
這一切都讓一下子拋除了所有對她的懷疑,不解,甚至畏懼,腦中隻剩下,當初在張維斌的住所時,那陰差陽錯的纏綿糾纏之景。
現如今多麼想讓那纏綿糾葛再次上演,多麼想重溫那心靈與肉體的極致的快樂。
反正她也不聽我解釋,不聽我勸說,硬的不吃,軟的不聽。
那就隻能把她強壓在床上,粗魯的深吻,粗魯的扯掉那包裹玉體的紗裙,在她的反抗,羞憤,不滿之中,強行的再次將她占有。
她先是怒罵,再是哀嚎,轉而迎合,最後相擁與我纏綿。
一連串的起伏變化,輾轉迎合,在這張充滿了空虛的大床上,我和她盡情的纏綿,瘋狂,互相釋放著愛的欲念。
與我完全是被邪欲支撐著,透支著年輕的資本不同。
我能感覺的出來,林若在由抗拒變成迎合之後,進而是宣泄,釋放,好似壓抑許久重的滿足一般。
她一定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如此過了,憑我如今的經驗,完全能夠感覺的出來。
這讓我不由的有些驚訝難道自從上次分別,她就再沒有如此過,我是這段時間來,唯一碰過她的人麼?
在她的渴望與渴求中,我完全你不顧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大量的精力消耗,盡情的去滿足她,去享受她,我也是太懷念曾經那蒙在杯子中一聲不敢吭的衝動與激情了。
無眠的夜晚,不知道盡情的瘋狂了多久,才滿足的癱倒在一旁,大喘著粗氣。
釋放了久存的壓抑,她不再那樣火氣,不再那樣易怒。
幽幽的在一旁對我道:“你好壞,突然就這樣,你把我當什麼……”
“你不喜歡嗎……”我拉著她:“那好,你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你,”她嬌羞的瞪我一眼:“哼!”
“好啦,逗你的啦!”我說著一把將她擁入懷裏:“我可還沒享受夠呢!”
“哼,你可是享受了?我,我林若就是你們男人的一個玩物嗎!”
“你還說這話,看我還是沒有把你調教到位啊!”說著再次俯下身,深吻了她一下:“好了啦,你不要在鬧了好不好,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你,你應該懂我的啊,我剛剛帶你跑出來就是在乎你,擔心你,我怎麼會那樣看你,你說對嗎?”
“哼,說的好聽!”她挽著我的胳膊,隨後輕聲的問我:“你這些天都幹嘛了,你不去找我你知道我心裏多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