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被駱雨柔母親稱之為利哥的男人,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駱雨柔母親快五十的人了,還要管他叫哥,這人什麼來頭?
“我怎麼有空來了?”這男子冷冷的反問一聲,然後又對駱母講道:“這個嗎,你應該問問你的漂亮女兒!”
“利哥,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駱母很膽怯的樣子。
“沒什麼意思,你問問你女兒便什麼都知道!”
“利哥,我家小柔,還小,您,您有什麼事,您找我說,這個月的保護費,我,我不是交了嗎,您還來這,是要我咋,您說……”駱母繼續膽怯的問道。
“嗬嗬,不是什麼交保護費的事,”叫什麼成的男子,猛的一拍攤位的案板,突然怒道:“你問問你那寶貝女兒,她都幹了什麼事?做了虧心事,就想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利哥,利哥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家雨柔,乖巧的很,怎麼會做得罪人的事,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
“搞錯了!”男子突然,一聲喊,一下子把一塑料筐蔬菜掀翻在地:“我阿利做事會搞錯了?你女兒在學校裏,勾引個什麼男人,教唆他打斷了我一兄弟的胳膊,人還在醫院住院呢?怎麼把人打傷了,就想白打是嗎?”
“啊!”駱母一聽驚的不得了,然後看向駱雨柔:“雨柔你說的,到底怎麼回事,你是讓人把什麼人的胳膊打斷了?”
“媽媽,是,是把那人的胳膊打斷,可是是那人要打別人,好幾個人打人一個,最後沒打過讓人打斷了胳膊,那是他自找的!”駱雨柔答道。
“你!”駱母很生氣的樣子:“媽媽我告訴你多少遍,咱家窮,沒有錢,在學校裏本本分分不要得罪人,不要惹事,你可好,你這幹的叫什麼事!”
“行了,別在這跟我們演戲看!”阿利突然打斷駱母:“我也不想多說別,我兄弟住院,治胳膊的花費,是不是該你們來出、
“憑什麼,人又不是我打的!”駱雨柔一旁氣不過質問道。
“不是你打的,但是是不是因為你而引起的?”阿利咄咄逼人的道:“那個打人的人,我們暫時找不到,我們隻能來找你這幕後指使,我也不想訛你太多,知道你賣菜的也拿不出多少錢,十萬塊,一分錢不能多,一分錢不能少,我見錢走人,不然你這生意沒得做!”
聽完阿利說的這些,我心笑著,恐怕你還不知道,你要找的那個打人的人,現在就在你的眼前吧?
“利哥,你這就,這就為難我了,您在這收了兩年保護費了,你也知道,我一個人辛苦帶個上高中的孩子,我哪裏有這麼多錢……”
“沒有錢,可以啊,我現在就在你這攤位守著,你不是有個寶貝女兒嗎?我管你是借,是偷,是搶,什麼時候湊夠錢,再做生意,再換回你女兒!”阿利說著,回身看著自己帶來的兩個兄弟:“上,把那個女孩控製住!”
“不要!”駱母連忙哀求:“利哥,求求你了,不要傷害我女兒,求求你了!”
“放心!”阿利冷冷得道:“我阿利在道上混不是白混的,道義還要講的,隻要你湊夠錢,把錢交給我,我們是不會動你女兒一絲毫毛的,但是吧要是你拿不來錢……”
“媽媽,媽媽,你快報警吧!”此時駱雨柔在一旁推搡著她的母親。
駱母還很猶豫。
阿利卻冷冷一笑:“報警,報呀,哈哈我阿利作為張維斌大哥的左膀右臂,我怕你報警,你報!”
“噗嗤,”這時候林若卻突然一笑,然後看著阿利:“這位大哥,你說,你誰的左膀右臂?”
“張維斌怎麼了?”阿利反問一句。
他身後的幾個兄弟則突然怒罵著林若:“臭娘們,張維斌不認識?是不是三江人?斌盛公司,搞工程建設的張維斌斌爺你不認識?”
“嗬嗬!”林若哭笑不跌樣子:“當然認識,隻是吧,我在張維斌身邊一年多,怎麼從沒見過把你這等所謂的左膀右臂?”
此刻我也覺得奇怪,我和張維斌也算有過不少交集了,他的手下,那些得力助手,什麼常虎,灰子,我都認識,可獨獨這個所謂的左膀右臂的阿利,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出現在張維斌身邊過啊?
張維斌手底下普通打手我也見過不少,一樣沒有見到過這個叫阿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