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裏漆黑一片,並沒有亮燈,我什麼都看不清楚,隻是這麼一動都動彈不得的躺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酒精麻醉,困得不得了的我,都已經睡著。
地下室的門開了,走進幾個人來。
他們的腳步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腳步聲響起沒多久之後,地下室的燈開了。
四周一下子亮堂起來。
我看到了走過來的人,褪去了職業裝束,換上了一身休閑清涼的裙裝的歐莎麗,後麵跟著那兩個斬斷我手腳筋的保鏢。
她一臉詭異的笑容,走到我身邊後,兩個保鏢給她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前。
其中一個保鏢還端著一個盤子,裏麵擺有一瓶高檔的紅酒。
歐莎麗端著坐好後端著高腳杯,一邊輕啄著美酒,一邊詭笑的看著倒在地上無比狼狽的我。
她就這麼飲著,看著,笑著,並不說話,持續了五六分鍾都隻是詭笑。
我看著好生來氣,忍不住的怒道:“你到底要幹嘛,要幹嘛你就說,別在這磨磨唧唧!”
“嗬嗬,小夥子性子還挺急!”歐莎麗一笑。
“你少陰陽怪氣的,到底要怎麼樣你直說!”
“哈!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劃了我的車,怎麼說的好像是我欠了你的一樣!”她再次啄了一口美酒,輕聲道。
我聽她這麼說更是來氣:“你還弄斷我手腳筋先在先,你怎麼不提?”
“好好,我不跟你糾纏這些,”歐莎麗打斷我,然後看了看身後那保鏢:“拿給他看!”
那保鏢拿著歐莎麗的手機遞給我看。
上麵顯示著想要維修被我劃傷的汽車所需費用的賬單。
看了看大概內容,和最後那三十幾萬的金額,我眉頭緊皺,心想著,我真是太容易衝動了,當時圖那一時爽快,劃人家的車幹嘛,不知道人家是花多少錢買的嗎?
這下可怎麼辦,如果歐莎麗執意要我賠錢,我上哪去弄這三十萬。
剛舔著臉從人家秦曼那辭職,信誓旦旦的說,永遠都不要再與她有瓜葛,這下可好,一天還沒過去呢,就要去求著人家花錢幫我平事,這讓我尊嚴何在?
看我看的清楚明白,歐莎麗又冷冷的輕聲問道:“看清楚了是吧?你打算怎麼還呢?”
“沒錢!”我直接吐出兩個字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歐莎麗身後的保鏢突然怒罵道!
“挨,幹嘛,吵吵什麼,嚇到人家!”歐莎麗突然打斷那保鏢,然後再次看向我:“小夥子,要不這事還是讓秦妹妹來處理吧,你也就別繃著了行吧?”
“不!”我連連反對:‘不行,你讓我怎麼樣都行,不許麻煩秦曼,你敢告訴她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哎呦,你還威脅我呢!”歐莎麗爽朗一笑:“為啥我提秦妹妹,你就這麼激動呢?你就那麼不想讓她知道你的處境?你誰怕她擔憂你吧?怕給她添麻煩?看得出來,你可是真在乎秦妹妹奧!”
“你別胡亂猜了,反正你別和秦曼她說我的事,她是她,我是我!”
歐莎麗突然把高腳杯放回去,站起身來,蹲到我的身邊。她用那細嫩的手,捏捏我的臉,提提我的耳朵。左看右看一番:“你這小子,到底哪塊值得秦妹妹對你那麼好呢?真是讓人想不通。”
她這一俯身的動作,讓我正好順著她清涼裙裝的脖領,隱約看到一絲豐滿挺翹的意蘊。
看到我的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真是挺讚歎的,一個兒子都十五六歲的女人。身材,皮膚,樣貌,竟然保持的如此之好,和秦曼站在一起都不輸秦曼,簡直讓人不敢想象。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老女神嗎?
可憐就是白長了這麼一副好皮相,心眼這那麼壞呢?
想起那夜被斬斷手腳筋的痛苦,我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別碰我!”我沒好氣的說著,扭動著身體,不讓她碰到我。
“哎呦!脾氣還挺大!”說著歐莎麗站起來身來:“不用你說,我也猜得到,你今晚上表演的那幾下拳腳我都看在眼裏,小夥子,你是個人才,怪不得秦妹妹讓你做她的助理,整天形影不離的,有你在,還需要雇什麼保鏢打手,誰還能傷害得了她!”
“嗬嗬!”我冷笑一聲,想不到這女人竟然還會誇我。
“我知道,你不過是給秦曼打工的,你肯定沒錢給我修車對吧?不如我們做個買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