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濃香型,就是醬香型,大多數也是酒精勾兌,和這純良燒造的比不了。
這酒別看度數高,醉人,可是比起那些勾兌酒,對人體的傷害卻小得多。
可想而知,那些勾兌酒裏,不知道添加了多少水,多少添加劑,它對人體怎麼可能好了。
我和陳四還有老田都喝了不少。
期間有說有笑,讓我很懷念,當初在村裏的日子,那時候村裏我和陳四這麼的的孩子,隻剩下我倆了。
可是沒少給田伯成惹禍,畢竟他是村長,可是又管不了我們,自然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說來過去那些事,也是滿滿的回憶,那時候無憂無慮整天想的就是怎麼惹禍,怎麼玩。
說笑過後,田伯成一本正經的看著陳四:“小四啊,你這不聲不響的,帶回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回來,你打算啥時候請叔喝喜酒啊!”
“啊,會請,會請的哈,叔別著急,哈!”陳四笑著答應。
而這時候,田伯成又看向我:“還有你小程,你可要抓緊啊,你看看小四,不聲不響的媳婦都有了,你那,怎麼不帶回一個兩個的?”
“哈,田叔,遠哥你不用操心,你想想他女人能少了嗎?”陳四又笑道。
田伯成接著拍了下大腿,也是一笑:“對啊,我咋把這茬忘了,小程出息啊,咱三江最厲害的女人,把他當親弟弟一樣,要我說,找什麼女人,秦總那姿色,那身材,光那一對大渣,幾個女人比得上!小程你聽叔的,就盡可能的討好她,娶了她,那家業以後 不都是你噠!”
被田伯成說的一陣臉紅:“叔,你說啥呢,秦總大我五六歲呢,怎麼行嗎,不行!”
“哈,比叔還古板,大個五六歲,就大個五六歲唄,有什麼大不了,真是!”田伯成笑著道:“你呀還是太年輕,你取了秦曼,那錢多的一輩子都花不完,你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哈,田叔!”我陪笑著,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好啦叔,別說這個了,你多喝點,喝好了咱們,就去休息,明天繼續開工,發財啊!”
“好好好,你小子叔說的話,是對你好,你還不樂意聽,好吧,不樂意聽叔就不說,來喝酒,喝酒!”
說笑間,我們都喝了不少酒。
喝完了,便被陳四安排著,我和田伯成住了一間閑置的宿舍。
都喝了不少,躺下便睡了。
我睡的很死,淩晨兩三點鍾,被田伯成晃醒的。
別看他喝了那麼多酒,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天不亮,就又要進山去了。
蒙著夜色,我倆去敲陳四的宿舍門,叫醒了陳四,趕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然後背上工具,食物,進山去了。
我走在中間,陳四走在身後,走著走著,突然拉住我,問道:“遠哥,你這塊怎麼了!”
“哪塊?”我驚問他。
他指著我的後腰位置說:“這塊,怎麼這麼多血!”
一聽這個我一驚,趕緊放下背包,回頭看著自己的後腰。
果然衣服後麵,滿是血跡。
我奇怪的很,我絲毫疼痛的感覺也沒有,一點沒感覺到受傷血跡是哪裏來的呢?
這時候我想起來,當時芊芊死的時候,是流出不少的血液。
不過也不對的啊,芊芊流出的血跡,是在我的胸前的,拿衣服我都換了,我新換的衣服上,換的時候明明是幹淨的啊!
再仔細一看,發現流血的位置,好似衣服是破的,又好幾道劃痕。
驚的我趕緊掀開衣服讓陳四看看:“小四,你看,我腰上有傷沒有!”
陳四一看,先是一皺眉,然後道:“有三道傷痕哎,不過傷口都結疤了, 好似傷的不深,你咋弄的啊遠哥?我記得昨晚你還好好的啊?”
我連連搖頭:“不知道啊,回去我就睡了,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陳四也一臉的疑惑:“這就奇怪了。”
想不明白,我我趕緊去問田伯成:“田叔,昨晚咱倆在一個宿舍,你沒發現什麼人進來過嗎?”
“沒有呀!”田伯成也一臉的狐疑:“我昨晚喝那麼多,回去也就睡了啊!”
“那田叔,你早上醒的早,你真的沒發現什麼?”我又問他。
看我表情不對勁,他連連搖頭:“小程,你這什麼意思啊的,大叔我都把你當兒子看了,你可不要懷疑是我弄傷的你吧,我和你又沒仇!”
田伯成說的也有道理,我和他沒仇沒怨的,他完全沒有道理要傷害我的啊。
隻是不是他又能是誰,他也說了,沒發現任何人進來我們宿舍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