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我們去追啊,遠哥,那小孩是誰?”陳四驚的問我。
“我也不知道,別管了!”我也沒法解釋,隻得對他說:“這事你不要外傳,這些工人你也跟他們說明白,不要把事情傳出去,誰要傳出去,就讓他卷鋪蓋卷走人!”
“好吧!”陳四答應著,便去跟來的十幾個工人們囑咐起來。
小孩子跑了以後,事態就平靜下來,我捂著胳膊上的傷口,起身去櫃子裏打開那塊樺樹皮看。
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麵的野山參不見了。
這證明了我之前的所有猜測是對的!
陳四將工人們安排走,和雅琪一起回到我的宿舍來,他看我捂著傷口,便關切的問:“遠哥,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嗎?”
“沒,沒事的!”我搖搖頭,自以為不過是被小孩抓傷一下而已,完全沒有當回事。
“哎,我讓雅琪去我辦公室給你找醫藥包去了,讓她給你包一包吧!”陳四歎著氣。
雅琪很快就跑回去,拿了個醫藥包過來,拿出紗布,藥水,給我包紮起來。
她也是做護士的,也明白,這樣的傷口,真的不算什麼,包一包應該就啥問題都不會有了。
包完以後,陳四又問我:“遠哥,沒人了,你現在能給我說清楚,那小孩子到底是誰了吧!”
我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
雅琪卻突然慌亂的插話說:“老公,可嚇人了,那小孩子,指甲這麼長,長的也嚇人,還說要殺了遠哥,好可怕!”
陳四麵露驚色:“遠哥,到底什麼情況,你要說清楚啊,工地這麼工人,如果那小孩真的有什麼危險,別再弄出什麼事故來啊!”
“不會有事的,你告訴工人們,外出不要一個人,手裏帶點家夥事!”我隨便應著,腦子裏還是想不明吧,那孩子為什麼要殺我,既然她知道殷靈,為什麼不告訴我殷靈在什麼地方。
“好吧,遠哥,這窗戶都漏了,我在給你安排一間宿舍吧,別在這住了!”陳四接著又道。
我沒表示什麼,起身跟他們一同出去了。
宿舍給我安排到了陳四辦公室的隔壁,也是一間空房子。
躺在床上,鎖好門窗,準備繼續休息。
可是躺下沒一會兒,就聽到隔壁屋子裏好像有動靜。
“你到底幹嘛去了,你給我說!”
好像是在吵架,剛剛是陳四的聲音。
“我沒幹嘛,你要我說幾遍!”接著又是雅琪的聲音。
“你當我是傻子嗎?都幾點了,你為什麼從遠哥的房間跑回來?”
又聽道陳四的吵鬧聲。
“你不要無理取鬧!”雅琪也不甘示弱的樣子。
“我無理取鬧?你跑回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樣子,是我無理取鬧?”陳四氣到了極致。
他們的吵鬧聲,我在隔壁聽的清楚。
這讓我心裏也十分的糾結,總歸是這樣,陳四也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這世界上什麼時候有用紙張能包住的火呢!
“你夠了, 你小點聲,我不想跟你吵架,哥哥受了傷,就在隔壁,你這麼吵,吵醒他怎麼辦!”
“哥哥,嗬嗬,一口一個哥哥,你叫的可真是親切!”陳四怒說著:“他睡了我的女人,我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是嗎?”
“你的女人?對,他就是睡了我怎麼樣?我和睡的時候,還不認識你是誰呢!”雅琪也不示弱。
聽他們這麼吵下去,我還怎麼睡下去,左右為難,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裏糾結到了極致。
真不知道,是不是就這樣要毀了我和陳四的兄弟情義,這可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我從小到大就這麼一個好兄弟,如果這麼就鬧了矛盾的話,可怎麼是好。
可是事情已經發到這了這個地步,我還能怎麼樣,我不想接受這個結果,又能如何。
現在後悔一切都晚了,隻能期盼著,能不能有什麼挽回的餘地了。
可我現在也是沒辦法,去跟陳四解釋啊,去了也隻是添亂。
問題是兩個人吵的越來越凶,坐在隔壁的我,聽的一清二楚的,這可讓我根本沒辦法去睡覺了。
兩人就這麼個吵法,我能怎麼辦呢?
好長時間都在吵,根本停不下來的節奏。
搞得我也根本睡不著了,躺在床上,萬分的煩躁,隻好坐起身來。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把輩子一掀開,然後猛的從床上坐起來。
我竟然一下子感覺到一陣陣眩暈!
好似坐立不穩的感覺。
再一低頭,突然驚的饅頭是汗,蒙在被子裏沒有感覺,現在才看到,包紮我傷口的沙包,早就已經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