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會項目的事,曦曦就帶著黑衣保鏢走了,並沒有再多問什麼。
他們一走,我看了看時間,知道沒多少時間耽誤了,就趕緊準備,讓人把籠子抬到車上,趕著中午時間,交警查崗的空歇期,把車開出城,隻要到了郊區,就不會有問題了,不會有那些管閑事的,責備我把籠子裏關個孩子是要幹什麼。
把孩子裝上車要走了,秦曼滿含眼淚的跑出來,非要讓我打開車門給她看眼孩子。
看到孩子之後,臉上的表情更是痛苦。
看她如此的難過,我知道,她內心是多麼的不舍,多麼的放不下自己的兒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哪個母親會甘心跟孩子分別呢,哪個母親會放得下自己的孩子呢!
麵對這樣的局麵,誰不會為之動容,看得我心裏也好生難受。
如果可以我定不會讓她們母子分離。
可是麵對這樣的局麵,我能怎麼選擇?難道甘願冒著讓秦曼死掉的風險,把孩子留在身邊嗎?
我做不到,為了孩子,為了秦曼,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必須把孩子送走。
我讓保姆拉秦曼回屋子。
不要讓秦曼妨礙我。
走之前秦曼將一個吊墜放到了我的手心,讓我把它戴在孩子身上。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想給孩子一個念想,就像是信物一樣。
這點小小的請求我還是可以給她辦到的。
想到這裏,我就接下吊墜,硬把吊墜戴到了孩子身上。
我本以為孩子脾氣那麼暴躁,給他戴上吊墜,他不也是瘋鬧個不停?把吊墜直接給丟掉?
誰曾想到,孩子拿著吊墜好似很喜歡是的,根本不把吊墜摘下來。
這一幕讓我很驚訝,也許母子連心吧,這孩子其實明白這吊墜,是他媽媽對他無盡的思念!
就像他能冥冥之中從醫院找到家裏來,就是孩子和母親之間無形的吸引力吧!
這一幕讓我很欣慰,戴好吊墜,我也就坐回到駕駛位置,發動了車子。
這個時間段沒有什麼人查車。
我輕輕鬆鬆就跑到了城外,市內的村子不用過任何的需要檢查車輛的地方,到了鄉級車道上,更是車輛都少的很,更不用有所擔心了。
隻是說來也很無語,也許是因為疲勞駕駛還是怎麼樣,也許因為我昨晚沒怎麼睡好的緣故吧。
車子在快到我們鎮子的一個路口,竟然跟一輛麵包車追尾了,還是我追的人家,責任在我。
我也是無語到了極致。
人家麵包車司機,猛敲我的車門跟我理論。
本來小地方的人樂意看熱鬧,又是鎮子路口,邊上本來就很多在樹蔭下閑聊,下棋,打牌的群眾。
一見出了車禍,都過來看熱鬧。
我下車一看,我覺得自己好冤枉,倒不是說責任不是我的,畢竟當時我稍稍打了一個頓,眼前一亮時,就已經撞上人家了。
冤枉的不是責任在誰,冤枉的是我這可是價值千萬的豪車。
他的破車,全新才三五萬不到,這特麼多虧,我就把他車撞廢能怎麼樣?
而我呢?掉一點漆,就要花好多好多錢來補。這可真是賠錢的買賣啊。
我心裏真是好生無語,我這自己要花大價錢修車不說,還要賠償人家修車費。雖然錢不多,可是卻讓人直覺冤枉。
那麵包司機也不傻,看到我開這個豪車,也不敢太猖狂,但是能訛一筆的機會他是不會罷休的,理論了好一段時間,才商定了賠償金額,我也是因為急事在身,不想跟他廢話太久。
給了錢,回到車上,繼續準備往我們村子開。
誰知道一會車上,我卻發現,車後座上的鐵籠子不見了。
沒錯,就是不見了,不翼而飛了。
我急了,覺得是不是什麼人剛剛趁我跟司機理論的時候,偷偷的把籠子偷走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下車,剛剛圍觀的人群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現在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讓我猛然去找,怎麼去找?
四下打量著,卻沒有看到一個抱著籠子的人。
還能早就跑掉了嗎?
我頓時驚慌到了極致。孩子不會又丟了吧,丟在這裏,讓什麼人販子弄去賣了,可真就無處找尋了啊,我頓時頭就大了,開著車,沿著四下岔路去追。
找了一番,沒見到那盒子的蹤跡,也沒有見到一個抱著籠子的人。
實在沒辦法,我去找警方,找那個跟我熟悉的鎮長,讓他幫著我調取路口監控看看。
無語的是,這種小鎮子的路口根本沒有監控,完全無從查起。
我一下子陷入絕望之中,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跟秦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