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答什麼？”她突然有些渴望是的望著我。
“你知道那些日子，你裝成殷靈，在我身邊，我真的感覺到很開心嗎？你以為我是把你當成了殷靈，其實我早就感覺出來，你和殷靈並不一樣，你知道的，殷靈對那些美食，美景，還有那些美美的衣裙，都沒什麼興趣，可你不一樣，你愛美，你喜歡穿那些美美的衣服在我身邊轉圈圈，讓我看，你比起殷靈更加有煙火氣，更加讓人容易親近你懂嗎？”我人真的跟她說起來。
“真的嗎？”她有些不信任的反問我。
“當然是真的，比起殷靈，你更調皮，更有情趣，那些和你相處的日子真的很快樂，還有你剛剛說的，你的第一次……”我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直直的道：“我隻想說，那是我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幾個最最美妙的時刻！”
“就會油嘴滑舌！”她撇撇嘴白我一眼：“那些女孩子，哪個沒被你欺負過，哪個的第一次是不是都讓你記憶猶新，都讓你畢生難忘吧！”
“別挖苦我嗎！我是說真的，你和她們真的不一樣，她們最多算美女，你可是仙女哎，而且還是一個有人間煙火氣的仙女！”我誇讚道。
“就說的好聽，我才不吃這一套！”她依然不屑道。
“算啦，咋說你都不會信的，但是，你知道，當初你跟那個公務員帥哥在一起，你對我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嗎？你，你竟然給我戴帽子，我，哼！”
想起來還真是有些恨恨的感覺。
“你這人，隻許你，尋花問柳，整天給那些女孩子不著四六，就不允許我們女孩子也去偷點腥是吧！”她依然白眼我。
可是這話停在我的耳朵還是那麼多不舒服，在這方麵，我還真就是這麼自私，隻允許我占有你們，決不允許你們背叛我！
見我不說話，她又道：“那你可知道？那個所謂的高富帥，有多沒用嗎？那東西又短又小不說，最多一次也就十多分鍾，比起你，那簡直天壤之別哎！”
聽她直言不諱的說著這些事，我真是有些不快：“你們的事，不要跟我說，我不想知道！”
“哎呦，真是小心眼，那你知道後來他怎麼樣了麼？我剛好像提醒過你？”她突然問我。
我搖搖頭：“我上哪知道去！”
她再次靠近我，這一次，一隻手上攀上我的肩膀，一隻手攬在我的腰上：“我想你應該猜得到的，你想到他的下場，你還敢接觸我嗎？”
我稍稍有些震驚：“你殺了他？”
“那種仗著自己家中有錢有勢，猖狂跋扈的臭男人，我殺了他又怎麼樣呢？你以為我殷虹是白白被人欺負的嗎？”她突然用細長的手臂勾著我的脖頸！
“史密斯也是你殺的是吧？”我直接了當的問。
“還用問嗎？”她和我臉貼著臉，很近很近！
“你也會殺了我對嗎？”我又問！
“有時候是想幹脆殺了算，但是吧有時候又下不去手，你說矛盾不！”她妖媚的說。
看她這麼直言不諱，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了，不如直截了當的問她算了：“那，曦曦的三個姐姐，還有她的媽媽，是不是你殺的？還有那天跟蹤你的那個私人偵探，他們是不是也都是你殺的？”
“哎呦？”她輕柔的叫了一聲：“你還真把所有一切都懷疑到我頭上啊，我能告訴你，並不是我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又反問一句。
“看，對我這麼點信任沒有，還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很快樂，真是會騙人，告訴我，殷虹敢作敢當，是我殺的，我絕不含糊！不殺我的，就不是我殺的，我幹嘛要說謊？那些人要是我殺的，我是小狗！”
聽殷虹這麼信誓旦旦的保證，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嬌豔欲滴，嫵媚動人，內心有那麼心狠腹黑，說出話來，卻如此孩子氣。
“好吧，就算那些人不是你殺的，那個公務員被你殺了，還有史密斯也被你殺了，跟你好過的男人你都殺了，我也跟你好過哎，是不是你早晚也會殺了我？或者現在就是個很好的機會哎！”
“你明知道我會殺你？你幹嘛還來找我？”她收起了眼淚，突然笑著問我。
我搖了搖頭，並沒有作答。
“嘿嘿，你知道，那些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有時候多麼的迷失，覺得，可能我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能有一個這麼寵愛自己的男人，可我知道，你對我的所有寵愛，都是給殷靈的，我隻是她的一個替代品而已？你知道那種時候我有多麼的沮喪？多麼的痛苦？程昌遠，你知道不？我相信，如果是殷靈和你在一起，你肯定能收起你的花心，安安心心的守候她一個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