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歐莎莉的家,跟雅琪回到她跟陳四的出租屋,那屋子在雅琪出事以後,就已經館桑樂們,好在因為這裏死過人,都沒人敢來租住。
所以雅琪的東西,還得以保存在裏麵。
我們找到了房主,給了她點錢,她就給門打開我們進去找找。
雅琪進去,上衣櫃裏翻出,許多她的衣物,還有一些用品什麼的。
都是些生活必需品什麼的。
翻著翻著,她突然從櫃子裏,拿出了屬於陳四的一個包包。
拿出來的一瞬間,突然有什麼東西從包裏掉了出來,由於是金屬物,掉出來的一瞬間,敲的地板當啷一聲響。
讓一旁等著我的,十分的好奇。
我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
是一個鏽跡斑斑的金屬物,形狀是菱形的。
我仔細一段詳,突然一陣驚慌。
這東西,不是一個古代兵器,長矛的頭嗎?
我再仔細一看,上麵好似還刻了一個字,“韓!”
韓這個字讓我一陣陣惶恐!我想起奶奶喝農藥自殺那天,她對我說過,我不是她的親孫子,我的親爺爺姓韓。
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是我不是我爹的親兒子,還是我跟我爹都不是他們程家的人,而是姓韓的。
當時奶奶也沒有跟我說清楚。
而且這個帶有韓字的長矛頭,讓我想起一件事,就是第一次秦曼帶著我們進山考察時,我們稀裏糊塗進了的那個宅院,宅院裏的那個男子,拿著一把長矛。
那把長矛上,就是帶有一個韓字的。
這個長矛頭難道就是那把?那我們當初在山裏遇到的是幻覺,還是怎樣?
我想不明白,但是我後背在冒冷汗。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知道,凡事都不是偶然。
雅琪不解我為啥看著一個破鐵塊發呆,奇怪的看著我。
我沒會所話,直接把長矛頭收了起來,也許有了它就能解開一切的謎題呢!
雅琪也收拾的差不多。
我帶她去一家好飯館,好好款待安慰了她一番。
然後送她回到歐莎莉家,我開車去找殷虹,想讓她跟我一起去袁源家裏看看,看看秦曼怎麼樣了。
誰知道殷虹執意不肯,死活也不想去。
她的表現,讓我有些奇怪,既然執意不肯,我也就不多央求了,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了袁源家裏。
去的時候,秦曼的已經醒了,隻是醒來以後的她啊,就坐在床鋪上。
我去了她也一言不發,臉上絲毫的表情都沒有。
我趕緊問袁源這是怎麼回事。
袁源給我解釋說:“這是正常的啦,她要完全恢複過來,至少還需要半個月,哥哥,你不要著急,好不好!
“真的嗎?”我看著她。
袁源給我點點頭:“沒事的啦,真的,我師叔早上都給我說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隻需要調養半個月,讓他把邪靈餘毒逼出來就好了!”
“好吧,對了袁源,你師叔呢?”我問。
“他吃過午飯就出去了啦,說是晚上回來的!”袁源答應道。
“那,那你師叔不在,秦曼她不會有什麼意外嗎?”我又問。
她搖搖頭:“不會的啦,我師叔已經給她下了咒,控製了她體內的邪靈,不會有問題的,不過哥哥,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不要在這打擾到她好嗎?”
“好,好的!”我答應著,跟著袁源離開了秦曼所在的房間。
走時回身看了她一眼,看著她,我心裏暗暗祈求,但願她能早點醒過來,還有這麼大個公司等著她打理呢!
跟袁源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她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哥哥,你都不需要工作的嗎?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了,你幹嘛去了?”
“哎,能幹嗎,回村裏,伐樹!”我一臉的無奈。
“哈哈,哥哥變成伐木工了?”袁源一聲笑。
看著她一改往日對我那種冷冰冰的態度,一口一個哥哥的叫的這麼親昵。
我不由的伸出手,捏捏她的翹鼻子:“小家夥,你現在嘴怎麼這麼甜了啊!叫的真親啊!”
“哎呀,壞蛋,你弄疼人家拉!”她推開我的手,嫌棄的白我一眼。
我聯想她前後對我的態度,似乎發現了,從沒有那陰差陽錯,走錯房間,跟她那啥以前,她對我的態度,都是很冰冷的,張口閉口,都是她的那個師哥,自從,跟我有過那種關係以後,她對我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看來這說明了,她對我的態度是有了個實質性的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