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五年過去了。
安寧宮的氣氛變得溫馨起來,因為兩個六歲的王子整天在這裏騎著木馬,吆喝著“駕,駕……”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家,要不是侍衛侍女守候在這裏,怎麼看都不像皇宮。與此同時,大周的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原本怪不到嚴鼎的事,卻因他手下掩蓋實情以至於延誤了抗洪的最佳時機導致很多百姓流離失所,此刻他對自己的險境全然不知。
一天清晨,嚴鼎正在舞劍,隻見一夥士兵模樣的人手持兵器闖進宮殿,兵器上還有未幹的血跡。經驗豐富的嚴鼎此刻立即謹慎起來,不過他絲毫沒有畏懼。
嚴鼎走上前去,問道:“你們是哪路的士兵,想幹嘛?”領頭的士兵見嚴鼎臨危不亂略帶敬佩的說道:“不愧是我大周的大王,竟然毫不畏懼?”另一個站在一旁的士兵吼道:“大哥,少跟他廢話,劈了他先!”說著就拿著刀朝嚴鼎這砍了過來,眾士兵迅速圍了過來。
嚴鼎急忙閃躲,一邊躲一邊大叫:“左侍衛速速前來護駕……”此時,嚴鼎一不注意絆倒在台階上,那個士兵惡狠狠地砍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個白影“嘩嘩”兩聲跳到嚴鼎麵前,單膝跪地,其實此刻忽視了一點,白衣人手中的寶劍已將那個士兵刺穿。白衣人緩慢站起來,輕輕的推了推那個士兵的頭,那個惡狠狠地士兵倒下了。眾士兵見狀不敢吭聲,不是他們沒種與眼前的白衣人較量,隻是眼前的這位太可怕了。
白衣人指著眼前的士兵吼道:“你們這些廢物,看我今天不劈了你們,大王對你們不薄啊!”
嚴鼎上前拉住白衣人的手,說道:“左侍衛,你先別動手,且容他們將此事說清楚。”嚴鼎摸了摸鼻子,又說道:“還有啊,你下次不要穿睡衣來我王宮,你知不知道這樣有辱我大周國的身份哪?”
左侍衛緋紅的臉已經告訴嚴鼎此刻他是多麼的尷尬,不過還是解釋出來好一點吧,左侍衛上前一步說道:“大王,剛才我正在洗臉,忽然聽到大王叫我,我就飛了過來護駕,沒想到那麼多啊,好吧,大王,我下次不穿睡衣就是了!”
眾士兵都笑了起來,左侍衛大聲嗬斥道:“一群叛徒,還敢笑,要不是大王為你們求情,老子早就劈了你們!”左侍衛說完這句話後回過頭來看看周王,隻見嚴鼎搖了搖頭。左侍衛立刻轉過頭對眼前的叛匪說道:“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們前來行刺大王啊?”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士兵走上前來,跪在地上說:“大王,我們是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們知道你是一個明君,可是我們這些造反的都是家裏被天災奪命的將士,大王可以賜我們一死,隻求大王給我們一個答複,為什麼遲遲不見營救的官兵前往淮河流域救災呢?”
嚴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淮河發大水,竟然沒人彙報,他立刻宣秋葉子,因為征途大將也是民部的主事。嚴鼎下令讓左侍衛將這一群匪徒帶回軍中發落。
秋葉子一行人遲遲不見動靜,嚴鼎急了,親自前往求府找他女婿。剛出宮門,隻見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一個與他們年齡相仿的女孩在玩遊戲,靜妃和小淩站在一旁觀看。這一切讓嚴鼎原本布滿疑慮的臉上突然笑得皺紋四濺。情緒變化之大的根本原因是他最愛自己的兩個小娃了。
嚴青和女孩樂嗬嗬在笑著,嚴雨蒙著眼睛在地上畫好的框子裏捉他們,靜妃和小淩看到大王,立即走了過來。
還沒等她們開口,嚴鼎問道:“靜妃啊,這女娃是誰家的啊?”
靜妃剛準備開口,小淩卻先她一步說道:“大王,這是我姑姑家的女娃,怎麼樣?水靈吧!”嚴鼎哈哈笑了起來,說:“不錯,挺頑皮的女娃啊!這女娃以後肯定像小淩你一樣聰明!”
小淩眨巴著眼睛自信的說道:“那當然了,您也不看她表姐我是誰,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她肯定聰明!”嚴鼎點了點頭:“不知這女娃是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