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國棟一本正經地道:“他那是氣的。他確實不是母豬吧!師傅。”
這話不但讓天青生氣,就連拉住他的長老也生氣了。
“章經理,你罵人?”
章國棟頓時愕然道:“我說天青大少爺不是母豬是罵人?那麼,我要怎樣說呢?請長老教我。”
長老也是一愣,這豬一詞就像豬屎一樣,沾上了無論你怎麼洗都竟然讓人忘不了臭味。
比如,你說天青少爺是母豬?
又比如,你說天青確實不是母豬?
你再說,天青少爺絕對絕對不是母豬?
總之,無論怎麼說,都是不說為妙。
這樣想起來,或者章國棟開始說的話,還是為天青好呢!
總之,無論章國棟開始帶有什麼目的,長老現在才發現他隻有一個選擇。
直接一言不發的走人。
論實力,無論是他所在宗派的實力,還是天青本人的實力,和帝鳴相比,那都是要低一等的。既然,帝鳴都吃了大虧,那麼,天青這頭伸出去,本生就已經帶上了巨大的風險。
再說,雲大師更不是自己敢得罪的。
通過進入道太陽城,他就不斷地聽說雲天。
簡單點說,雲天就是太陽城的神。
說實話,聽他們說的事跡,長老甚至覺得他不是太陽城的神,而是九州大陸的神。
如果破帝丹真的有讓大量的九州大陸的人突破到帝武境的修為的話,那等於是將整個九州大陸的武道實力,整整提高了一層。
長老雖然也是皇武境巔峰的存在,平常在九州大陸行走,也是挺直了腰,揚武揚威得緊。
但是,這個時候,麵對帝武境誘惑,他從內心深處希望,不要被雲天驅逐在門外。
簡單點說,他其實也是好多年一直卡在皇武境的巔峰狀態了。
他也想踏入帝武境。
雲天不再看他,而是掃向了西部五洲的其他人:“你們在此做過見證,是帝鳴先惹我的朋友聖女玫玉,再把矛頭直接指向我雲天。如今賭鬥輸了,今後不得再糾纏玫玉聖女。”
西部五洲的勢力,一個個都默不作聲。
聖女玫玉這時已經恢複了過來,頓時刁蠻地喝道::“你西部五洲如果不住聲,那就等於是暗地裏在發狠。這個樣子,不表態的,就不要參與破帝丹拍賣會的拍賣。”他回頭看向章國棟:“章經理,你派人來記錄一下吧。西部五洲要參加破帝丹拍賣會的,都是表過態的人,沒有表態的,就不準進入拍賣會吧!”
雲天沒有想到,刁蠻的玫玉會這樣喧賓奪主。
不過,關鍵是,自己要立威,本也是這個意思。
他索性任由那刁蠻的玫玉說話。
他手裏的帝鳴卻是生氣越來越弱。
這時候,眼睛也沒有生氣撐開。完全委頓在雲天的手裏。
西部五洲的人,就這樣看著雲天將帝鳴這樣一個帝武境的高手,鄙夷地扔在他們麵前。
而雲天就要離去。
玫玉也要離去。
章國棟就要賠著雲天去商城買東西。
也就是說,眼看著,破帝丹就要離他們而去。
終於,和天青的長老第一個忍不住:“我願意為雲大師做這個見證!”
天青看到曾經是那樣的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的帝鳴,這會兒像個死狗似的,被雲天丟棄在路旁。
他也愣在了那裏。
而其他西部五洲的各大勢力,見天青所在的宗門長老表了態,頓時也爭先恐後地表起態來。
雲天沒有想到,原來漂亮女孩也有著這樣的女兒態。
他是一個不崇拜任何人的,就是知道漂亮女孩,出口就說這方天地是螻蟻的自己的師傅,他也不是崇拜,隻是心裏知道她是厲害的。
他甚至也想到,隻要是人,都還是希望漂亮些的。
但是,他還是沒有想到。
見道了新衣服和漂亮的女孩用品,師傅會完全表現出一付女兒態。
她根本當雲天不存在,完全一門心思撲在了那些女孩用的東西上。
雲天喜歡看著漂亮女孩,也就是自己的師傅,穿上美豔的紅衣服,那紅衣服穿在師傅身上。
雲天也有些迷醉了。
他想到了天上緋紅的雲彩,他想到了山澗自在怒放的玫瑰。
最後,他有些奇怪了:“師傅,為什麼你原來不賣?”
師傅頓時憤怒了:“這不要錢麼?你難道讓師傅去做女強盜?”
雲天不由得笑了。
是的,這師傅有時候,似乎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但是,有時候,說話又根本不知道顧忌自己的臉麵,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有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知道羞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