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和蕭玉跟著小姑娘,一直朝前走,本來是在繁華的地方,沒想到越走越偏僻。而且環境也越來越差了。
蕭玉好奇地問道:“小妹妹,你們家在哪兒啊,怎麼還沒到?”
那小姑娘一聽蕭玉問她話,趕緊說道:“我家馬上就到了,就在前麵了。”
說罷這話,小姑娘腳下步子加快了一些,領著蕭辰和蕭玉快速向前走著,隻是兩邊的環境越來越差,房屋建築也是參差不齊的,總之很亂。
蕭辰一看這環境,再結合自己的見識,哪還不知道,這應該就是於闐城的‘貧民區’了。
世界上最繁華的地方,往往也有這最貧窮的地方,這些地方就叫做貧民區。就像二十一世紀時,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也是一樣,法國巴黎的十一區,美國矽穀的聖何塞,中國香港的旺角,都是繁華城市裏的貧民區。
隻見這小姑娘走到一個破落的小房子前,指著那房子說道:“大哥哥,大姐姐,這就是我家了。”
小姑娘明顯神情很歡快,快步向房子跑去,一路跑還一路喊道:“娘,我回來了,有個大哥哥和大姐姐要給你治病。”
蕭辰和蕭玉跟著向那屋裏走去,隻見房間裏一貧如洗,隻有一個灶台和寥寥幾個家具,連帶著還有兩個破落的椅子。望向裏間的屋子,是一塊大木板分割在那,簡易的房門上掛著幾塊破布做的簾子,隱約可以看見房間裏一張床上,有一個人影,應該就是這姑娘的娘了。
那房間裏的人,一聽女兒說帶了陌生人來,當即就有點緊張。接著就問了一下雯雯(也就是那個小女孩兒)怎麼遇到蕭辰和蕭玉的,又問了一下雯雯怎麼帶人到這來了,很明顯這姑娘的娘親對外人很是防備。
從雯雯那裏,了解到蕭辰他們的情況,知道他們是好心來幫忙治病的,當即就防備小了一點兒。
隻聽她向外對著蕭辰和蕭玉說道:“兩位對不住了,妾身隻是怕雯雯受騙,慢待兩位了。”
從聲音就可以聽出來,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聲音溫文爾雅中帶著一點乏力,蕭辰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而且恐怕不是得了什麼病,怎麼有點兒像是受了嚴重內傷了。
這些想法隻是蕭辰一瞬間的想法,聽到那女子說話,當即就和蕭玉兩人立馬還禮道:“不怪不怪,這都是人之常情,小姑娘天真可愛,保不準就有壞人欺騙她,夫人也隻是防止他們受騙罷了。”
雯雯看蕭辰和蕭玉站在屋內說話,趕緊從屋裏跑了出來,把那兩把椅子搬了過來,用袖子使勁仔細地擦了擦,怯生生的說道:“大哥哥,大姐姐,你們坐吧,我剛擦過了,這椅子很幹淨的!”
小雯雯忐忑的望著蕭辰和蕭玉,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顯然小姑娘很懂事,蕭辰一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立馬坐了上去,溫和的說道:“嗯,雯雯真聽話,我們不用你照顧,趕緊去看看你母親吧。”
蕭玉在旁邊,也是不停點頭,讓雯雯進去照顧他的娘親。
雯雯見大哥哥和大姐姐都這樣說,趕緊就回到屋內,照顧她娘去了。
隻見那女子說道:“兩位遠來,家室簡陋,對兩位招待不周,妾身也有病不能見客,兩位莫要見怪。”
蕭辰連忙還禮道:“夫人切莫客氣,我們隻是看小雯雯可憐,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才決定來看一看夫人的病情,是否能夠幫一下。”
蕭玉也趕忙道:“是啊,我們就是來看一下,看能不能幫一下忙,不用謝的。”
“不管怎樣,還是要多謝兩位,隻是我這病異常難治,家夫耗盡家財,想盡辦法也沒能治愈,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兩位既然想試一下,妾身自然願意。”那女子對給自己治病的事不置可否,但說話依然謙遜有禮。
“哦,到底是什麼病,竟然這麼難治?”聽到那女子說的話,這下臨到蕭辰詫異了,要知道要是一般的疾病或是內傷,要想治好還是很簡單的,要知道這於闐城裏麵修煉的人那麼多。
這下倒是激起了蕭辰的興趣,向蕭玉看了看,說道:“你進去幫夫人看一下,看看是什麼情況。”
之所以讓蕭玉去看一下,主要是因為對象是女的,蕭辰不太方便。至於治病,那是修煉者的基本功好不,修煉者修為越高,對身體的認知就越深,換句話說,每個修煉者放在凡人裏,都可以充當一個醫生。而於闐城的封印,針對的是修煉者的真氣,一些修煉者的能力還是在的,例如內視,這可是比二十一世紀的拍的片要清楚,什麼病灶能逃出這種能力。
蕭玉倒也沒有拒絕,反而有點躍躍欲試,概因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還是有點小激動的。隻見她從椅子上直接彈跳了起來,看著她坐著的椅子咯咯直響,蕭辰真擔心這破落的椅子要散架了。
那房內的女子似乎也知道外麵的情況,笑著說道:“這位姑娘倒也風風火火,那就麻煩你了。”她說話的時候,前麵還好,到了後麵就有點氣喘,仿佛上氣不接下氣。
蕭玉一聽這女子誇她,首先就是好感倍加,馬上說道:“不用謝,你還是先別說話了,還是先歇會兒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