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正砸的興起,二十幾個人拎著砍刀把夏飛圍了起來。
錢福抱著兩隻手冷笑著站在夏飛的麵前你是人?看樣子是專門來砸賭場的。”
夏飛笑了,他看著錢福發亮的刀疤你真聰明,彪子了,我砸一個賭場給我五萬。”
張少華公開追殺彪子,夏飛要把砸賭場這種事情都落在彪子頭上,他現在要用彪子來逼張少華,這樣張少華就更急需要人來對付彪子。
“你是彪子找來的,,別找了對象,彪子遲早得被華哥幹掉,和他混等於自尋死路。”錢福在監控裏看見夏飛身手很快,他有些不敢動手。
“嘿嘿”夏飛笑了一聲我不和誰混,隻認錢,砸一個賭場五萬,我希望你們不要擋我的財路。”
夏飛著又要動手,錢福慢著,剛才你贏的錢也不下五萬,你難道就為五萬冒這麼大風險?”
“砸個賭場有風險,贏的錢是贏的,生意歸生意,接下生意就得做完。”
夏飛著伸手拿起一把椅子。
“們,幹掉他。”錢福揮揮手。
十幾個人舉著砍刀向夏飛衝了。
夏飛兩手使勁,嘎巴一聲把實木椅子分成兩半,他一手拎著一個椅子腿兒衝向眾人。
夏飛揮舞椅子腿兒不和砍刀接觸,他一邊躲閃砍來的刀一邊進攻,慘叫聲和刀落地的聲音響成一片,兩把凳子腿兒上一片血光,頓時大廳裏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十幾個人很快被夏飛打倒,每個人都是手上見血,大多數人的右手都骨折了,有兩個右手沒有骨折,因為他們是左撇子,骨折的是左手。
有七個被夏飛用椅子腿兒打在腦袋上,躺在地上不知死活,頭上在流血,人一動不動。
夏飛扔掉椅子腿兒搖搖頭這麼血腥,把我的白襯衣都弄髒了。”
錢福嚇的後退兩步伸手去拔槍,他沒想到夏飛這麼能打,的這些也都是街麵兒上混了多年的,打架是家常便飯,這些年大家求財才都投靠到張少華手下,論打架個頂個的是好手,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一個,隻能用槍對付了。
錢福很少用槍,自從有了這把槍還是在山裏試了幾槍,後來就沒有用過,這次他匆匆忙忙的拔槍有些慌亂,子彈已經上堂,他正摸索著打開保險。
夏飛兩步來到錢福麵前一把抓住槍,抬腳踢在錢福的腿上,錢福感覺腿象斷了一樣疼,他的身子剛一低,夏飛的膝蓋頂在他的肚上。
錢福被夏飛頂到,槍到了夏飛手裏。
夏飛兩手來回搓動六四手槍,當啷啷幾塊手槍零件掉在地上,夏飛手裏隻剩下一個彈夾。
“玩兒過槍嗎夥子。”夏飛單手一顆顆的把子彈卸下來到。
悶熱的夏錢福感覺渾身發冷,他從來沒有見過手這麼快的人,如果對方想殺現在早就死了,好在對方的目的是砸賭場,並沒有殺人的打算,他的冷汗把衣服都濕透了。
夏飛卸完子彈丟下空彈夾我要殺你們輕而易舉,我得問問,殺一個張少華的手下多少錢,殺了張少華能給我多少,一個賭場五萬掙錢太慢。”
夏飛完看了看地上的錢福起來,帶我去洗手間洗洗,一身血很髒的。”
錢福忍著肚子痛站了起來,他捂著肚子帶著夏飛往洗手間走,路過錢福手下身邊的時候眾人都紛紛閃向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