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七零年葡萄牙傭兵入侵幾內亞給幾內亞人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怖印記,那些手持軍刀砍人比賽的雇傭兵被老一輩的幾內亞人口口相傳成了魔鬼的象征,隻要提起葡萄牙傭兵沒人不害怕的。
“葡萄牙傭兵?”一個黑人脫口而出。
夏飛聽了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這五個幾內亞人把他當成了雇傭兵。
夏飛揮舞了一下軍刀說:“我是華夏人,不是葡萄牙人。”
“幹掉他,他的錢和那個妞兒就是咱們的。”最前麵的黑人說。
利益讓人失去理智,其他四個人一聽有人提起夏飛手裏的錢就都忘了恐懼,他們一起向夏飛衝了過來。
這些人當然不是夏飛的對手,不過夏飛沒有下殺手,初來乍到夏飛不了解情況,他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一個回合過去,五個手持彎道的劫匪都被夏飛在小臂上劃了一刀。
領頭的大怒: “敢傷老子,給我砍。”
夏飛這次真的不留情了,他一手持軍刀另一隻手開始對這五個人大打出手。
不到三分鍾,五個人都被夏飛打的鼻青臉腫倒在地上。
夏飛把軍刀裝進懷裏的刀鞘,上前對地上的人又是一陣猛踢猛打。
領頭的黑人連滾帶爬的想逃走,無奈夏飛的拳腳太快,根本就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快報警,要打死人啦。”
五個劫匪很窮,連手機都沒有,就近又沒有電話亭,想報警都報不了。
夏飛打累了雙手叉腰站在車前說:“好了,不打啦,我在大酒店住著,還想打劫就來找我。”
夏飛上車走了,街上隻留下五個劫匪在黑暗中哼哼呀呀的呻吟著。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已經不早了,夏十三洗了澡躺在床上,夏飛洗過澡習慣性的抱著毯子扔在地上準備睡覺,他不敢看夏十三,怕自己忍不住做出讓夏十三不高興的事兒。
夏十三隻穿內,衣側躺著看著夏飛說:“小飛,地上涼,上床睡吧。”
在北方的時候酒店是木地板,屋裏很熱,睡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幾內亞的酒店是水泥地麵,睡久了人會受不了的。
房間光線很暗, 夏飛看了一眼夏十三說:“十三姐,我還是睡地上吧,不然我會忍不住。”
夏十三聽了夏飛的話發怒了:“少廢話,給我上來,還讓我下去請你不成?”
夏飛無奈又抱起地上的毯子來到床邊。
朦朧中夏十三玲瓏的曲線展現在夏飛眼前,一陣少女的體香撲鼻而來,看不清夏十三的膚色和麵容,火辣身軀凹凸有致的擺在夏飛麵前,夏飛感覺自己的下麵在迅速膨脹,憋的很難受。
夏十三一把搶過毯子說:“傻看什麼?上床吧。”
夏飛乖乖的躺在床上心裏不停的想,要是別人我就直接抱住了,我不能惹十三姐生氣,忍一忍,再忍一忍。
咯,咯,咯,夏飛背後傳來笑聲,夏飛好奇的回頭一看,兩片熱乎乎的嘴唇貼在了他的嘴上。
夏飛不由自主的抱住夏十三。
入手光滑一片,兩個鼓鼓囊囊的凶器緊緊的壓在夏飛身上,夏飛的手在夏十三後背慢慢移動向下滑去,夏十三的手也在夏飛身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