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提醒了我!”
這話一出,沒給王珍育高興的時間,閻戈對閻管家加了一句:“他要不走,就留下一手,就那隻。”
他用下巴點了下何回棟剛才握住柳情的那隻手:“肖想我閻戈的未婚妻,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何回棟麵色巨變,在閻管家再一次請他“一邊談話”後,不敢再有任何停留。
柳情倒沒什麼反應,大概隻有她覺得,閻戈隻是開個玩笑吧。
她也沒去管王珍育什麼臉色,宛若剛什麼事都沒有般說道:“我去下衛生間。”她憋好久了。
“我……我在這等你。”差點脫口“我跟你去”的閻戈及時的打住,在柳情額上親了一口,就放開了她的手。
柳情猶豫了兩秒,也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隨即側身詢問了聲柳甜愛還跟不跟,在對方搖頭後就一個人走了。
“表哥!”
柳情一走,王珍育就迫不及待地纏上閻戈,氣不可耐地說著:“你真的不在意嗎,萬一那個何先生說的是真的呢,柳甜心那樣的人,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
閻戈低頭整理著袖口,漫不經心地開口:“甜心是怎麼樣的人都好,我相信她的眼光不至於那麼差。”
說到這,他這才看向他這個一表三千裏的表妹:“下次找個上檔次點的。”
王珍育往後蹌了一步,神情蒼惶:“表、表哥你什麼意思?”
閻戈雙手插兜,筆挺的身姿,氣魄更加壓人:“當然,如果真還有下次,你叫我一萬次表哥也沒用,好自為之。”
他說完越過她就走了,王珍育咬著下唇麵容扭曲,看到柳甜愛還在這,丟下一句“讓你姐別得意”,也扭身追向閻戈。
柳甜愛無所謂的聳聳肩,一手撐著下巴,繼續看她的男神。
……
晚宴大廳附近,自然有提供客人方便的公廁,幹淨衛生還帶了點華麗色彩。
柳情方便完正要推開隔間的門出去,卻驚愕地發現,門被從外麵堵上了。
我握了個大草啊,這種惡作劇也太low了吧?
叉腰,嘴裏噴了噴氣,柳情很果斷地踩上馬桶,爬牆!不是往外爬,而是往臨近的隔間,門的高度她要爬出去有點難度,但往旁邊加上馬桶輔助,倒可以試試,就是這禮裙太礙事了。
撕裙子太浪費,她沒敢,隻能將裙擺卷到大腿綁住,慢慢地爬上跟旁邊隔間的同一道木板牆,然後再翻過去。
“嘶!”
雖已經很小心了,再落地的時候,手掌還是被什麼劃到了,掌心靠近手腕的地方多了一道傷口,不過不深,就是有點疼,還出了血。
隨便抽了張紙把血抹掉,再小心地把門打開一條縫往外看去。
她現在在裏間,而她剛才待的那個靠外的隔間的門,此時就被一根木頭給撐住了,那木頭頂在門和牆之間,她打得開那門才怪。
然後,她又看到閻顏小公舉,拿著一根連接好外麵洗手台的水管,躡手躡腳地想要將水管往門頂上放,因為水管的硬度,她可以一點一點地把水管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