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你不知道吧?”衛淨非但沒放,還逼著柳情越發仰起頭來,與彎腰的他越發靠近,曖昧的氣息吐在她臉上。
“在我很小的時候,衛家和葛家是要聯姻的,當時許配給我的,就是葛家這個小妞,我本來以為找回了不見許久的小媳婦,誰知道又被你放走了,於情於理,你是不是該償還我?”
柳情背後的頸椎繃直,冷著臉用力掰開他的手:“衛先生請自重,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結婚的都能離婚,隻是訂婚的算什麼。”衛淨順著她掰手指的力道放開了她的下巴,轉而撐在了她身後的椅背上,讓兩人看起來更貼近,“或許我們該試一下,說不定你會覺得我更好一點,你說呢?”
柳情有片刻的瑟縮,衛淨身上的侵略性很強,她幾乎以為他真要對她做什麼!
可隨後,她發現他姿勢再曖昧,他的眼底也一片清明,沒有被那所謂的欲(和諧)望或別的東西擺布,要說有什麼,那大概是裏頭含著一絲興味吧。
她就知道,她大概是被騙了,正惱怒地想要推開他,卻有人在這時敲了門,衛淨眼裏閃過莫名的光,而後非但沒有離開柳情,反而一把抱住柳情,他翻身坐在椅子上,再把柳情按坐在他的腿上。
“別動!”他在柳情掙紮著要起身時,低聲在她耳邊警告,“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情勢比人強,柳情按捺下來不再動,但不習慣跟人這麼親密的她,無法避免地渾身僵硬。
確定柳情安靜後,衛淨才出聲喊道:“進來!”
門被打開,一位穿著西裝皮革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起來像個白領,臉上也掛著笑容,但柳情不知為何,明明這人長得還可以,她偏覺得惡心,特別是他的笑容,讓她聯想到電視劇裏的反派,會對女主角用強的那種反派。
當然,這隻是一種感覺,大概是他的長相讓她看不順眼。
“表弟,”衛時先跟衛淨打聲招呼,他似乎是有事想跟衛淨說,卻難免地被柳情吸引了注意力,“這位是……”
衛淨摟緊了柳情,還按著柳情的腦袋讓她的頭靠在他肩上:“沒什麼,最近剛収的情人,表哥過來,是有什麼事?”
衛時確實不認得柳甜心,閻家和衛家近幾年都保持著一定安全的距離,就算有所接觸,也是家主或者衛淨,然而這樣的當麵接觸都是少之又少,都麼是手下的人跟對方手下有所交纏,然後彙報上來而已。
更何況,柳甜心失蹤了兩年,最近剛出來,也沒什麼露麵的機會。
“沒什麼,就是關於那個葛家的餘孽還有柳大小姐的事,想問你有什麼打算。”
衛時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我也讚同你的觀點,隻是,總不能一直關在這裏,況且,閻家遲早找上門來,到時候怎麼辦,這人是給還是不給?”
“這個表哥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處理好的,倒是表哥,聽說在你管轄的地盤裏發生了一些事?”衛淨一邊緊緊禁錮著柳情的後腦,一邊狀似寫意地閑聊著,暗地裏則觀察著這個表哥的表情。
“隻不過是一點小事。”衛時不甚在意地揮了下手,“倒沒想到表弟的消息很是靈通啊。”
衛淨聳聳肩:“沒辦法,我這人有時候就喜歡聽點八卦樂嗬樂嗬,亦或者做點有趣的事,不然日子就太無聊了不是?”
他說著,另一隻手從柳情的背上撫摸而下,看起來頗為情(和諧)色。
衛時一見,就以為衛淨是要和這個女的做什麼,當下識趣地起身:“好吧,那我這個做哥哥的就不打擾你了。”
他走到門邊,開門的時候,又別有深意地看過去:“表弟,你也該收收心了。”
“該收心的時候自然就會收心了。”衛淨的手已經快到柳情的臀部了,此時的柳情,渾身僵得像冰塊。
也不知衛時有沒有發現柳情的不對勁,他隻對衛淨笑笑,就真的出去了。
幾乎門一關上,柳情就猛力推開衛淨,從他身上跳下,因為急促,連連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然後一隻手憤恨地伸手到背後猛力搓著,像沾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衛淨:“……”
他也是個玩得開的人,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把他的碰觸看成洪水猛獸。
他不禁、看看自己的手,確認上麵真的是白淨的,也確認自己上完廁所是有洗手的。
身為妖孽美男,多少帶了一點點娘氣的他,可是很愛幹淨的好嘛!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柳情,看著衛淨的眼睛依然帶著怒氣:“你到底想幹什麼,讓你表哥以為我是你情人,這樣很好玩?”